肿胀的唇瓣被这么一碾,带着几分刺激的疼痛感,她的尾骨因此兴奋地战栗了一下,本能地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指尖用力地陷进他的肌肉。
最后还是他的理智更靠前,轻喘着分开,拍拍她的屁股:“先去洗澡吧,外卖还要一会儿才能到。”
游扬不满地紧了紧喉咙,哼了一声,被他拉着起身。
……
然而等她洗完出来,用毛巾包着头发闯进他的主卧一看,该到的东西还没到,气得笑出声来:“什么意思啊,你家附近外卖业务这么繁忙?”
这也不能怪她急,一晚上被他吊起来好几次,愣是吃不到嘴边的肉,她也是个成年人了,很难不发火。
时渝好笑地拉着她进主卧的盥洗室,打开吹风机替她把头发吹干。
她不喜欢头发吹得太干,躁得慌,趁他拔插头时,在他的臂弯里转过身亲他。
就这样一路亲到床边,他在中途替她拉开床上的被子,抱起她躺进去。
游扬冷不丁悬空了一瞬,呼吸一乱,更兴奋了。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被体温一烘,跟催/情/药似的,香得人意/乱/情/迷。
她仰起头乱咬他的脖子,滚烫的呼吸乱蓬蓬地撒在上面,在他的皮肤上留下鲜红的齿痕。
时渝没拦着,只是低低地笑,抬手拨开她脸上凌乱的碎发。
宽大的T恤衣摆在动乱间不断往上滑,很痒,游扬弓起腰身。再回过神来,他已经抬手托起她的后颈,替她脱掉了身上那件碍事的衣服。
“怎么只脱我的,不公平……”游扬一下子还不适应,抬起手臂,眼睛睁开一条缝,垂眼控诉他。
时渝的吻一簇一簇地落上来,最后轻吻她的眼睛:“别着急,外卖还没到呢,我现在还不能衣冠不整。”
……
按照平常的作息来算,凌晨两点是她的训练时间,正是精神亢奋的时候。
但今天没办法,胡乱套着他的睡衣从浴室出来后,她倒头就睡了过去。
真该死的,到底是哪来的错觉,她一直觉得像时渝这种……毫无攻击性的人类,就应该……毫无攻击性才对。
谁知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他没有死要面子,他是真的。
游扬当时就后悔了,但前面放过的狠话太多,这种时候不能服软,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后来还是他先意识到她的异常,停下来亲亲她的嘴唇,问:“是不是有点难受……要不今天先这样?”
“嗯嗯嗯……”游扬大松了一口气,连声在他耳边表示赞同,“下次吧……留着下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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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起来已经是下午三点。游扬的喉咙干得声音都是嘶哑的,抬头一看床头,居然昨晚直到现在一滴水都没喝。
时渝先一步起床去给她倒水,顺便替她把洗漱用品拿到主卧来。
游扬本来还想赖一下床,结果他洗完香喷喷回来了,不想被比下去,抓着T恤钻回被窝,一拱一拱地穿好,也过去刷牙洗脸一条龙。
灌完一大杯水后,两个人默契地躺回到床上,打开外卖软件。
已经记不清上一次吃饭是什么时候了,游扬饿得要命,看什么都想吃,给自己点了两杯奶茶和一整份火辣炸鸡。
时渝依旧养生,点的是正经饭,一家打边炉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