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栀眼睛转向顾闻山,顾闻山若无其事地说:“小意思。你回去要是有事跟我联系。”
顾超男笑容灿烂地点点头,在乘务员的视线下走进车厢,隔着窗户跟他们摆手:“你们回去吧。”
香栀硬是站着等列车离开,才抽抽搭搭的往外走。
走着走着,忽然站住脚,僵硬地转身说:“顾闻山,姐姐为什么突然送我这个?”她扬了扬怀里的小羊毛巾。
顾闻山笑着说:“你猜。”
香栀走了几步又站住脚,捂着脑袋说:“顾闻山,姐姐为什么突然摸我的头,动我的三角巾!”
顾闻山走过去,揉揉她的头顶说:“我姐除了感情上糊涂了点,其他地方非常敏锐。在咱们家待了一周,相信她能发现你的不对劲。”
比方说,家里源源不断的栀子香味,花瓶里不见枯萎的栀子花,还有香栀身上浅淡的栀香味。
当然,也防不住她自己睡觉不老实,胳膊腿乱蹬之下把头巾扯下来。
顾超男曾经连续一年半处于战备状态,身边有个动静就会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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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顾超男什么也没说,甚至送了小羊毛巾给香栀。
“她已经认可你了。”顾闻山实话实说道:“你做的很好,栀栀。”
香栀沉默一路,坐在吉普车上干巴巴地说:“早知道我就不在家裹着三角巾,真是好痒痒啊。”
她挠挠头顶,又挠挠脸颊。
想明白顾闻山的话,唇角嘻嘻笑着:“姐姐要是再来,我应该已经把宝贝生下来了。你到时候乖乖在家里带孩子,我想跟姐姐去她说的青海湖玩一玩,对了还有西藏、阿拉善、沪市!她去过的地方我也想去。”
顾闻山唇角抽动,扭头看了香栀兴奋的小脸,凉飕飕地说:“有没有可能,你男人我也去过这地方?”
香栀惊讶地捂着小嘴:“哇,你好厉害呀。”
如此不走心,把顾闻山气笑了:“我刚入伍没多久就是侦察兵,当了两年的侦查兵去基层做了军代表。后来到边疆驻扎、出国执行任务,该去的地方只会多不会少。”
香栀啪啪啪拍着手:“给顾团长热烈的掌声鼓励。”
顾闻山又扭头看她一眼,眼睛在她小肚子上打个转儿:“今天我可以帮你洗澡了吧?”
香栀羞臊地说:“好呀,我也想帮你搓一搓。”好久没玩啦。
小两口回去的路上一拍即合。
到部队。
顾闻山把吉普车停到办公楼下边,自己上去拿材料。
上去的时候还轻松愉快,下来的时候似笑非笑。
“你怎么这样笑?”香栀想了想用成语说:“不怀好意?”
顾闻山启动吉普车,点了点她的鼻尖说:“是不是背着我干坏事了?”
“...干了。”香栀心思浅,根本藏不住事儿,不等顾闻山“审”,竹筒倒豆子全都交代清楚了。
顾闻山不但没生气她闯祸,反而狠拍方向盘:“你们干得对,你们要是不干,我也得找人收拾他!”
香栀忽然想起包里的铁剪刀,她扯开不离身的小布包,里头有大虾酥、小水壶、纸巾、手帕和小人书等,大大小小她喜欢的玩意。
顾闻山看她从里面掏出跟他手掌差不多大的铁剪刀,剪刀刃锋利而尖锐,他不可置信地说:“宋红星要拿这个刺伤我姐?”
香栀猛猛点头:“所以我们揍了他,原本我们还在远处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