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祸首顾闻山心如止水地跟在后面:“别急,回头我问问战友有没有要换的票。”
香栀感激地说:“到底还是你懂事,谁能想到好端端香油票弄不到了。”
顾闻山抿唇笑了笑。
天际已然变色,黑压压的云追着日头铺天盖地地跑,像一团团被狂风刮过的厚实的黑色棉团。
香栀感谢自己提前回家,不然游完泳还得淋雨回家,不得把她这朵小娇花泡涝了。
沈夏荷在窗户里看到他们回来,喊了声:“香栀妹妹,我把你家的衣服收起来,放在房檐下面的筐里了。”
活不是香栀干的,不懂得其中辛苦。顾闻山对沈夏荷谢了句。
沈夏荷对别的男人没兴趣,却想知道香栀昨天穿得鹅黄色小衫从哪里买的,要是可以的话想借去找师傅做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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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人办事要拿出态度。
“我娘家舅舅自己种的桔子,香栀妹妹你拿些,我们家吃不完。”
沈夏荷从屋里出来,捧着五六颗青色橘子送到香栀面前说:“别看是青的,里面可甜了呢。你吃好了再找我要啊。”
香栀不接沈夏荷的青桔,她小心眼地说:“我家三个月换了张床。”
沈夏荷诧异了说:“哎呀,我跟你说话,你拿着工业券到新福星家具城能换老好的床架子了,想漆什么颜色就漆什么颜色。比别人用过不知道几手的家具好太多了。”
说着她把青桔塞到香栀怀里,笑着说:“别跟姐客气啊。”
香栀冷漠地说:“不会客气
的,你放心。”
等进到屋里,香栀撅着小嘴。她哪里跟沈夏荷客气了,她明明是在炫耀!
想大声跟她说,我们家顾闻山可能耐了。
顾闻山感受到她的意思,一直在后面笑。后来乐得肩膀一耸一耸的。见香栀扭头瞪过来,二话不说,扛起小花妖往浴室去,准备继续给她能耐看看。
客厅的电视里放着戏曲《智取威虎山》,与电影里的样板戏有两种味道。
放完《智取威虎山》又放了《电视新闻》,放完《电视新闻》继续接档的是纪录片《敬爱的XXX总理永垂不朽》。
浴室门缝里泄出一阵阵浓郁甘甜的栀香,霸道的漫布在新房的每个角落。浴室里时而有水声,时而有娇滴滴的求饶声。
害臊的话说尽了,嘴里呜咽着,狠狠地解了馋。
终于在纪录片片尾曲响起时刻,栀香泄到极致,满室都沉浸在一阵阵恍然洁白的境界里。
被横抱出来的小花妖裹着大毛巾躺在沙发上,眼尾和大腿内侧的粉色还没褪去。顾闻山递给她糖腌西红柿,神清气爽地坐在旁边给她剥青桔。
“今年下来的挺早。”顾闻山尝了一瓣,清甜的口感,不及小花妖的香浓。
外面雷雨交加,他把剩下的桔瓣喂给小妻子,仿佛在浴室里做的一样,有足够的耐心让她慢慢吃。
窗外的雨水从窗户缝里捎进来,他还是不急不缓地让她吃完桔子。吃完后,大拇指揩掉唇边的果汁,起身去将窗户关上,将一地的雨水收拾干净。
今天的顾闻山有点磨人。
小花妖腿夹得软了,没有一分力气了,他才放过她。
“雨太大,明早需要我帮你把花盆收起来吗?”
顾闻山调着电视频道,扭头问她。眼神里是松懈后的慵懒神态,可精悍的腰身并没有尽兴的施展开,总归是欲求不满的。
“不要了,都在棚里。”
香栀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