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顾闻山忙把拖鞋拿给她,蹲下来让她扶着自己的肩膀,掌心擦了擦脚心,再套上拖鞋,也不嫌弃什么。
小郭用胳膊肘怼了怼边上的小战士,朗声给香栀打招呼:“嫂子好!嫂子辛苦了!”
顾闻山瞪眼过去,小郭忙说:“不是不是,结婚繁忙,嫂子受累了。”
香栀红着小脸,礼貌地从柜子上取出核桃酥,递给小郭和另外的小战士:“谢谢你们帮忙拿电视机,先吃饼干,我去给你们倒杯麦乳精。”
小郭喜笑颜开地说:“别人都说有了嫂子好,一来嫂子家,嫂子给吃又给喝,有嫂子真好!”
顾闻山失笑着说:“我看你嘴皮子也挺好。”
“再好没有首长眼光好!”一句话赞美了两口子。
小郭身材矮小偏瘦,人却机灵。跟在顾闻山身边三年,上刀山下火海,哪儿都闯荡过,说几句讨喜的话手到拈来。
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小郭带着他的小徒弟京儿跟香栀告别,随便把他首长带走了。
顾闻山走在门口跟香栀说:“我很快回来。”
香栀理解嘛。军务轻重缓急,不能说你休婚假,局势就能安宁。
她正好坐着电视机前面摆弄着电线和开关,摆摆手让他走。
顾闻山关门时深深地看了眼她,随后好生生地把门锁上。
香栀把说明书展开放在并拢的膝盖上,听到关上门了,吁出一口气。
她腰是真的酸啊。
男人结婚都这么磨人吗?她刚才拿核桃酥,小腿肚子都在抖!
顾闻山是厉害,他怎么能如此厉害...
小花妖对后面两天如何度过陷入沉思。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香栀喃喃念叨着,这是昨天酒席上,老嫂子们跟她开的玩笑,叫她悠着点。
她悠着?
香栀干笑一声。回想到昨天没羞没臊的运动,咽了咽吐沫。
解馋呐,一顿顶饱。
她正在胡思乱想,门口又传来敲门声。
她还以为顾闻山忘带东西,哒哒哒跑着去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陌生女子,看样子有二十七八,或者还能再大一点。
碎刘海在眉毛上面,麻花辫搭在肩膀两侧,挺会捯饬自己的,穿着红白格子连衣裙,领口也是个流行的荷叶边。
不等香栀问她找谁,女子身边的十岁冒头的男孩忽然冲出来要往屋子里跑:“爸爸,爸爸!!”
香栀飞快地堵着他,不让他穿着满是泥泞的鞋在屋里乱跑。家里地板都是顾闻山收拾出来的,干净着呢。
她被养的娇气,虽然不会做卫生,也晓得维护顾闻山的劳动成果。
“你们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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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栀想到昨天顾闻山也是听到有人喊“爸爸”,估摸着是昨天的母子,顾闻山已经不让他叫爸爸,还这样叫着上门,不知想做什么。
“你好,同志。我叫杜小鹃。是过来给你送新婚贺礼的。”
杜小鹃提着从湖南带过来的臭豆腐,看到香栀捂着鼻子往后让了让,笑着说:“这东西闻起来臭,吃起来香。你不懂这个,顾团长知道,他最爱这一口。”
“那你放鞋柜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