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连长掐着小棍,看着香栀说:“站好了,准备报数!”
尤秀趁着沈连长转身到别处,赶紧挪到香栀身边,安慰着说:“累不累?要不然你直接走吧。他不会让我们跑二十公里的。”
香栀娇娇气气地说:“我训不下去了,我要累死了。”然后跟着前面人报了个数,继续嘀咕道:“我走了你别怪我啊。”
沈连长忽然出现在她身边说:“你还想走?正正好好五十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你还说你不是?”
香栀真是冤枉死了,她还感觉到其他知青的谴责的眼神。
尤秀想笑,也觉得笑了的话,香栀肯定要发狂,硬生生忍住了。
训练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到首长训话的阶段。
香栀奄奄一息地站在队伍里,看着顾闻山大步流星地往这边来,越想越委屈。
顾闻山一脸严肃地扫过在场知青们,刚开始接受训练,难免会有承受不住的。用他的话来说,这种就是散漫惯了,还需要严练、狠练!
他的讲话很简短,队伍里的知青同志们看着比他们大不了几岁就已经是如此级别的高级军官,眼神里充满敬仰。
顾闻山已经习惯这样的眼神,只有一个与众不同...
栀栀?
幽怨啊,幽怨到六月飞雪。
期盼啊,期盼他马上把自己摘出来。
香栀奋力让顾闻山发现队伍里的自己,探着头不停挤眉弄眼,救我啊,速速救我!
顾闻山却起了逗弄的心思,接过沈连长的小木棍,检查他们的军姿。顺道绕到小对象身后,用小木棍捅咕她说:“站直点。”
香栀转头跟他嘻嘻笑:“我都渴啦,要北冰洋。”
顾闻山板着脸:“谁跟你嘻嘻?严肃点。”
香栀不嘻嘻了。
决定待会就找人去换香油票票。
顾闻山走到远处,把沈连长叫过去说了几句话。沈连长越站越直,额头上出现冷汗。
“香栀同志,请你离队。”
沈连长来到队伍前,喊了香栀出来说:“误会你是知青了,给你道歉。”
香栀生无可恋地指着远处小门说:“少的那个从这里跑了。”
尤秀没绷住,捧腹大笑。
随即被沈连长盯上,又罚了一圈跑步。
训练时间过得飞快,香栀在顾
闻山的陪同下到了花房进行了短暂的工作。
周先生听闻她被当成知青军训了,欣慰地说:“早就该练练,站没有站样,坐没有坐样。”
香栀在一边咬着大虾酥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我这盆泼定了。”
周先生气笑了,站起来盖上茶杯说:“我中午有饭局,先走一步,你们出门把门带上就行。”
香栀坐在自己位置上,闷闷不乐,她站得小腿酸,还被沈连长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训,她委屈。
她一个花儿,舍己为人了。
顾闻山把门反锁上,走到香栀边上不顾她反抗,抱起来环在怀里,满是笑意地说:“我错了,我应该早点救你水火之中的。”
他大手揽着她的腿,另一只手扶着腰,这样让她更好窝在怀里。
香栀坐在他的腿上,屁股蛋上的结实触感让她觉得硌得慌,她扭了扭身子,就听顾闻山说:“再扭咱们都要难受了。”
香栀不想难受,只想舒服。
她伸出手抱住他,脸在颈窝里蹭了蹭,哼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