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
原来,就在顾昱芩对若叶炫富之际,有个人与他们擦肩而过。他也去丹尼斯,无意中听到她们的谈话。
这人,是书俊的朋友朴泰镇。
他与若叶有一面之缘,知道书俊钟情于她,就拨通了书俊电话,跟他陈述了若叶如何被人羞辱,如何灰溜溜地离开……
接到电话,书俊马上跟万丽交代:联系香兰商场,做好收购准备,越快越好!又吩咐人安排贵宾卡一事。
这次,做得天衣无缝。就算想破脑袋,若叶也想不出是书俊干的。
在她俩进入餐厅前,泰镇已回避了。
一粒草莓刚放嘴里,以廷突兀地站在她俩面前,一脸漠然地冲若叶问:“你何时变得这么虚荣了?”
“魏总,这餐厅是你买下的吗?你来,就理所当然;我来,就虚荣?”若叶不紧不慢地回答。
“你知道这里一顿饭下来,要花多少吗?”他双手抱在胸前,嘲讽道,“是你几套房的钱。你哪来的钱?”
放下刀叉,若叶抿一口茶,讽刺道:“我不是收到一套别墅吗?卖了它,够吃一顿了吧?”
刚说完,顾昱芩就来了,她鄙夷地瞄了若叶一眼,拉着以廷走了。
逛了半天街,经历了这么多事,像做梦一样。若叶有点累,洗漱完毕,倒头就睡了。
迷迷糊糊间,门铃响了。
她以为是书俊,自与他谈判后,又有几天没见他了。他似乎也没来公司,不知在忙些什么。
透过猫眼,看过去……她吓了一跳!
站在外面的,是高咏,他满面通红。她第一次见他这副样子。
“这么晚了,他来干嘛?”她清了清嗓子,问:“镇长,有事吗?”
“你睡了吗?对不起,这么晚了,还打扰你……”他显然醉了,舌头打了好几个句号。“你别、开门。我就、就在这里说……”说着,头顺着门往下滑,坐在地上。
“你没事吧?”若叶打开门,看他坐在地上,一脸疲倦,与往日谨严庄重的高咏,判若两人。
见若叶出来,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像小学生一样,畏怯地说:“我就站这里,说两句话。”
嘴上这么说,人却跌跌撞撞地往里走。
“镇长,您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我要休息了!”若叶不想让他进屋:这大晚上的,一个大男人到她屋里去,成何体统?她很不习惯。
若不是平时知道他品行端正,她早赶跑他了。她认识的高咏,是有节制,不会喝醉酒的人。
今晚,他怎么了?遭到啥刺激了?
“我没醉。”他用一双醉眼瞧着若叶,自言自语地说,“魏以廷,这小子,不珍惜你!这么好的……我、我心痛啊!”
他絮絮叨叨,语无伦次,眼泪、鼻涕纵横,说到激动处,还不停捶心口。
远远站着,呆呆地听他说话,若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他不会喜欢我吧?
他抓起茶几上的纸巾,擤着鼻涕。“对不起,打扰了!我走了……”站起来,走了两步,打了几个酒嗝,又跌回沙发上。
“唉!”她真想骂人,跺脚说,“还要不要人活!”说着,冲向门边,想弃他而去。
这时,门外闪过一道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