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人渐渐平静下来,肖管林嘴脸扬起一抹恶劣的笑,对着喻言持续输出,再次丢下一枚重磅炸弹。
“哦,刚刚忘记告诉你个好消息了,喻言。”
“就在前不久,曲笛已经答应我的求婚,我们的婚礼就定在三天后,三天以后她就成为我明正言顺的夫人,肖家的当家太太了。”
“你在胡说什么,你跟曲笛怎么可能结婚!”
喻言根本不相信面前这个男人说的鬼话。
肖管林也不争便,只含笑看着喻言,仿佛在嘲笑此刻她才是那个小丑。
看着他的表情,喻言坐不住了,她转头看向曲笛,见曲笛眼眶通红,咬着下唇轻轻点了点头,这才确信他说的都是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喻言怒骂了一声:“你这个恶魔!”
蓦然间,喻言在几人都意想不到之时俯身拿起桌上刚刚肖管林为她倒的红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泼向了对面的肖管林。
泼完后仍然不解气,捏紧手中的酒杯指着对面这个男人劈头盖脸地谩骂:“官林你分明不喜欢曲笛,也明明知道她最在意的就是你,却偏偏要拿结婚这件事报复她,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她做错了什么?”
“呵,她错就错在生为曲家人。”
被泼了满脸红酒,肖管林也不生气,轻声回应了一句。
而后拿起桌上的纸巾随意擦拭了两下便不再管。
“婚礼就在三天后,而你的身份,是新娘的姐姐,我要你亲眼见证这场婚 礼,而现在我只是在通知你。”
肖管林平静的说着,仿佛只是在陈述今天天气很好这个事情。
鲜红的液体顺着下颌线低落在衣服上,给他清俊温润的脸庞平添了一丝妖冶,仿佛身处地狱之中的恶魔。
过了许久,三人都没再说话,肖管林拿起桌上的黑色遥控器摁了一下,会客厅的大门被打开。
管家带着一众佣人进来,走向肖管林的身边听候吩咐。
他上前两步,刚要开口说话,却看见肖管林衣服上的酒渍和还在脸庞上还未清理干净的红酒。
管家顿时心中一惊,再看看站在对面手中握着空杯子的喻言,吓得赶紧低头后退两步。
他也不敢多言,询问发生了什么,先生平素最厌恶擅自做主僭越之人,眼下这个情况,还是不要上去触了先生的眉头,不然到时候倒霉的还是自己。
肖管林随意指了一人:“送太太回房间休息,好好准备三天后的婚礼。”
女佣低声回复:“是,先生。”
转头又对曲笛开口:“太太走吧!”
又指着身旁的另一名女佣开口:“送喻言小姐下去休息,记住要好好照看。”
“是。”
“喻言小姐请吧!”
两人一前一后被带里会客厅。
走在古堡的长廊,这一次喻言再也没了欣赏的心情。
她再次被送回了刚刚醒来时待过的房间。
“您好好休息。”
女佣说完后也不管喻言便退出房间关上了房门。
下一刻,便传来房间门落锁的声音。
喻言也不在意,肖管林不放心她,想要处处防备她也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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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清楚自己被绑架到现在到底过去多少天了,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陆知衍应该在调查他的下落了。
想起那个男人,喻言脸上终于染上一丝温柔,这个傻子肯定快着急死了。
该怎样才能把消息送出去呢?
最重要的是要让他知道,肖家的当家人,是官林啊。
她当初瞎了眼,没看清这个披着清润外表下残忍疯狂的恶魔,竟还想撮合他跟好姐妹。
怪不得他不喜欢曲笛。
呵,他可是肖家人啊,怎么可能爱上温、曲两家的姑娘。
想到这个卑鄙的男人,喻言顿时怒气横生,握紧粉拳,狠狠砸在桌角。
看着房间里价值不菲的明贵古董,喻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然而正当她拿起那个景泰蓝花瓶想要往地上摔去时,突然听到了门口争辩的声音。
曲笛对看守的人说:“我们又不会跑掉,我就进去同姐姐说两句话。”
女佣的声音里带着焦急:“曲小姐您还是回去吧。”
然后便是曲笛的声音:“他并没有说不能让我们见面。
“再说了,我和肖管林,额先生就要结婚了,难道我连这点权利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