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修冷笑:“当然是把你做的好事都公之于众,让大家看看你光鲜亮丽的外表下藏着一颗多肮脏龌龊的心!”
他说完,九月已经被带了过来,他面对着一脸不明所以的宾客们说:“宫家家主,宫云隐私自 关押囚禁别人,而且对方还是盛家大小姐盛九月。”
众人顺着宫修的目光看到了奄奄一息的九月,都禁不住吓了一跳,宫云隐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和五大家族的人对抗,还把盛九月折磨成这样了!
盛家一定不会饶过他!
宫云隐咬牙切齿地看着宫修,怒道;“宫修,你真是好样的,竟然敢背叛我!”
宫修冷嗤一声,不屑地看他一眼,继续说道:“宫云隐,你做得事还不止于此,你给喻言下毒,给盛九月注射没有解药的新型毒药,囚禁了喻言的十个粉丝……包括隐瞒我和宫汀的身世,让我们和顾家反目成仇,一桩庄,一件件,哪一件事冤枉了你?”
宫云隐不禁哑然失笑,呆愣着看着宫修,这个前不久还对自己百般臣服毕恭毕敬的养子,就像一条毒蛇一样转头就狠狠咬了自己一口!
他看着宫修怒道:“宫修,你就这么对待我对你的栽培吗?你简直是条养不熟的白眼狼。”
“义父?”宫修也讽刺地笑道,此时此刻,与其说这两个字是一个尊敬的称呼,倒不如说是宫修刻意来讽刺宫云隐的。他说道:“宫云隐,你对我从来没有过信任,对我不过是利用罢了,怎么好意思说栽培我?”
“你养大我和姐姐,却让我们去对付顾家,你让我们去对付自己的亲人,光是这一点就已经十恶不赦了,别想我们原谅你。”
宫修恼怒地说完。
喻言和其他人都静静地听着,在场的人安静无比,这时候喻言才意识到原来自己一直误会了宫修,他从来就没有背叛过他们的友谊,在宫云隐身边帮他不过是为了谋取他的信任,找机会揭穿他做的所有事情。
想到自己之前误会宫修,还对他恶言相向,此刻心中升腾起一种强烈的自责和愧疚。
她对宫修道歉:“对不起,宫修,之前我误会你了,以为你真的在帮他。”
宫修对她释然一笑,说道:“没关系,如果是我,我也会误会。”
喻言疑惑地问:“可是,你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你在故意伪装呢,这样我就不会责怪你了。 ”
宫修看向宫云隐说道:“我当然也不想瞒着你,可是宫云隐从来就没有真正地信任过我,他给我装了偷听器,我当然不能把这些事告诉你。”
喻言明白了所以,说道:“原来是这样。”
她看向宫云隐,愤怒地说:“宫云隐,你真够卑鄙的,宫修是你的养子,你都不放过他,给他装偷听器,你这样疑心病重的人,是不会有人真心对你的。”
宫云隐不屑地笑:“真心算个什么东西?我宫云隐不稀罕。如果我今天对宫修真的用了真心,才会被他伤得惨重。我应该庆幸我始终对他留着个心眼。不过宫修,你翅膀硬了。竟然敢吃里扒外了,联合陆知衍一起对付我!”
“是又如何?”宫修不以为意地说:“你完全值得这个下场。”
喻言还想说什么,却突然看见九月身子一软,直接躺倒在了地上,她急忙跑过去扶起九月,着急地问:“九月,你怎么了?”
九月虚弱地说:“言言,我好困好累,好想睡!”
喻言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了,心疼地摸着她的脸颊,安慰她:“九月,你别睡,我求你别睡,清醒着跟我离开,我现在就把你带离这里。”
说完,她就使劲抱着九月,可是她的力气太小了,根本抱不动九月,陆知衍看到只好叫来保镖,让保镖抱起九月,带着喻言和九月离开 。
至于他,现在还不能离开。
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的宫云隐对着身边的保镖偷偷说了些什么,脸上浮现出一闪而过狰狞的笑容。
他看着宫云隐,问道:“宫云隐,你究竟和顾家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么处心积虑地对待顾家 ?”
宫云隐冷漠地说:“至于为什么,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喻言和盛九月只怕不能安全离开了。”
“你对她们做了什么?”陆知衍紧张起来,问他。
宫云隐露出一个奸计得逞的笑,得意地说:“就在刚刚,我已经派人追上她们了,不出意外,她们俩应该被我的人绑架了,所以我还没有输!”
“你现在有时间,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求我把她们放出来吧。”
他话音刚落,不等陆知衍派人去找,陆知衍派去的保镖就一脸着急地回来了,紧张自责地说:“顾总,夫人和盛小姐半路被人带走了,我们没能拦住他们。”
“废物!”陆知衍忍不住爆了个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