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只有乐呵呵地傻笑。
她们俩吃了 饭以后便和司锦臣说要出院,司锦臣不同意。
“你们两人就老老实实地待在医院,哪也别去,尤其你,木汀,你不是才从白家被救出来,白羡渊诡计多端,我不想你们再被牵扯进去,就留下好好养病吧。就算医院治不好蛊毒,也能缓解一点你们发作时的疼痛。”
司锦臣苦口婆心地劝道。
可是,九月和曲木汀根本不听他的。
“我们是出来了,可是喻言呢?她为了让我们出来,自己留下了,不知道白羡渊那个疯子会怎么对待她,要我们冷眼旁观自己的好朋友水深火热,只有陆知衍和你去救她,我们做不到。”
九月很是不满地说:“言言,是我的闺蜜,我怎么可能忍心她一个人在白家?小叔,你不要劝我了,今天我们必须出院。”
司锦臣拗不过她,只得同意。
“好吧,不过你们两个人要时刻跟在我和陆知衍的旁边,这样我们才好照看到你们,不然别喻言没救出来,你们又被他抓住了,到时候我们的工作量可就更大了。”
司锦臣无奈地扶额说。
“你放心,我们都明白!”
九月见小叔终于同意了,眉开眼笑地说。
白羡渊所在的别墅里一片寂静,白羡渊则是满脸怒气,他疯狂地摔着客厅茶几上的东西,酒杯花瓶碎了满地,整个别墅中没有佣人敢上来多嘴。
“来人,过来把瓷片收拾了。”
白羡渊目光中瞥见喻言下楼的身影,害怕满地的瓷片会伤到她的脚,忍着心头的怒气,说道。
“不用让人打扫,我不过去。”
喻言恰好看见他投过来的一瞥,语气冷淡地说。
这让原本就憋着火气的白羡渊更加气愤,他一把踢开扫地的佣人,指桑骂槐地说:“你算个什么东西,一点东西到现在也收拾不好,只配跪在我脚下。”
“你干什么?”喻言看见那名佣人,没有防备被他用力一踹,当场就坐在了跌坐在了碎瓷片上,手心和脚踝都被瓷片和玻璃渣划碎了,鲜血不断地往下流。
“对不起,家主,是我错了,我这就立刻将这里收拾干净。”说着,她顾不上身上的伤,执着地跪着,用还在流血的手捡拾碎片。
喻言立刻走到她身边,一把将她拉了起来,道:“阿姨,你别收拾了,你的手在流血,快去包扎伤口吧。这里我帮你弄。”
佣人不敢动,白羡渊却无声地看向她,目光灼灼,语气讽刺地说:“刚才不还是说过,不会过来这里吗?怎么这么快就食言了?”
喻言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怒道:“还不是因为你欺负一个佣人,看年纪你也应该对她有一些尊重吧。原来你不是对我一个人动不动就动手,你对别人也是,我简直怀疑你有暴力倾向。”
白羡渊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还笑了几声,吩咐佣人道:“你先下去吧。”
他又戏谑地看向喻言,说:“怎么,现在五大家族的人已经联合,说要找我复仇,救你出来,所以你才觉得什么都不害怕了吗?”
喻言想说,自己本来就不怕他,想了想还是闭嘴,和他吵架有什么意思?
她不想为了他,一个不值得的人,消耗太多的情绪。
不过,他说的话倒是让她愣住了,五大家族原来并不是表面上的那般各不相让,不然恐怕这次联合不会那么轻易。
原来,五大家族也早就做好打算,故意制造不合的假象,迷惑白羡渊动手,也难怪他现在这么着急害怕。
喻言没说话,只听白羡渊自顾自地说:“倒是我低估了陆知衍和那几个人对你的关心程度,他们是在找你,尤其陆知衍。不过我总是给了他一点线索之后又中断了,让他不得已大乱原本的布局,我觉得这样捉弄他很有意思。”
他语气讽笑地说。
“你这样的人,因为从没得到过真正的爱,也没有真正要好的朋友,自然是无法理解在你眼中脆弱的不堪一击的感情,在别人那里是多么珍贵。你的心只能看到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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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喻言的眼神变得阴狠可怖,已经在慢慢靠近她了,双手也开始暗自活动起来,喻言简直可以听到他手指关节活动的声音,可是她没有想过逃。
因为,她知道逃不掉,也不想在他面前露怯。
只是,他走到她面前,才微微一笑,道:“我不打你,放松点,宝贝。接下来你只要观赏你最爱的陆知衍,被我像逗狗一样耍得团团转的场景。”
“白羡渊,你真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