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因为喻言执意要和司锦臣联姻,被喻家人赶了出来,现在正住在九月的房子里。而司锦臣的公寓就在九月家不远处,此刻陆知衍则住在他家。
到了他们居住的小区,方瀛敲了敲门,听到里面有脚步声传来。
“谁啊?”
“方瀛。”
喻言连忙打开门,让他进去 ,司锦臣和陆知衍九月等人都在。见他过来,陆知衍问道:“消息打听地怎么样了?”
方瀛拿出白梨交给他的字条,给喻言看了。
“白梨被关起来了,而且她还说,白家已经知道我要和司锦臣联姻的事,有意对付我们,让我们多加小心。”
喻言皱眉说道。
“我会多派些保镖二十四小时保护你们,还有林司两家的人,此外,婚礼现场,我也会抓紧让人布置,务必一丝不苟地管理现场,绝不会出现任何一丝以外。”
司锦臣面色严肃地说。
“好,我也是这么想的。”喻言说道:“我们这是假联姻,本来就只是做做样子,为的就是引白家人现身。所以到了交换婚戒这一环节之前,我们还是各自想办法离开吧。”
司锦臣也是赞同地点了点头。
听到她这么说,九月才放下心中对她的芥蒂,原来她不是如同自己想的那般对待婚姻如儿戏,对自己极度不负责任,反而是一直有清晰的打算,却没有具体地告诉她。
一直以来,是自己对她太苛刻了吗?
“言言。”
九月目光肯定地看向她,语气也温柔了许多,喻言自然读懂她的表情,只是温和地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几日后,喻言和司锦臣的婚礼如约举行。
喻家长辈们虽然言语上不赞同喻言嫁给司锦臣,可桥到船头,也还是刀子嘴豆腐心地上赶着给他们的婚礼操劳去了。
喻言在婚礼现场看到自己的二叔和三叔,热络地招呼来宾,不由地露出感动的神情,一股暖意慢慢从心底上涌,让她眼角有些湿润。
二婶看到她穿着一身洁白婚纱的美丽模样,也是笑容满面地走上前去,拉着她的手道:“我们的言言也长大了,到了嫁人这一天,这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眼看着我眼皮底下长大的孩子要出嫁,还真是有些舍不得。”
二婶眼中噙着泪,目光又瞥向二叔和三叔,看着他们忙碌的背影对喻言道:“言言,你二叔三叔就是嘴硬心软,他们比谁都希望你能得到幸福,而不是为了喻家牺牲你自己的婚姻。”
“虽然之前一时生气说要赶你出家门,和你断绝关系,那都是气话。你二叔三叔早几天前就偷偷摸摸来到现场,帮着打理布置了。”
“二婶,我都知道。”
喻言感动地说:“二叔三叔对我很好,可正是因为他们对我好,所以我才要担负起喻家的责任。我都那么大的人了,你们就放心吧。”
二婶目光肯定地看着她,又和她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
这时,她才想起,她忙着化妆整理,都忘了九月一直没出现。
“九月呢?让人去找找。”
她对守在门口的一个保镖说道。
“好,我这就去。”
没过一会,保镖回来了,手中还捧着一个盒子。
“林小姐,这是有人拖我给您的,只说里面的东西您会想知道。”
这句暗示意味很重,但晦暗不明的话,几乎在瞬间就让她想到沉默到现在的白家,这盒子恐怕就是白家送来的吧。
“跟我到外面空旷的地方,当着我的面打开它。”
喻言面色沉着冷静,语气镇定地吩咐道。
“是!”
她一时间语气的转变,让几个保镖都警惕起来。面面相觑,跟着她走到外面空旷的草坪,一个保镖打开了盒子,里面还安静地放着两个小盒子,看样子只是两个普通的首饰盒。
“继续打开!”
首饰盒被打开,里面安静地躺着一只戒指和一只手环,这两样东西喻言再熟悉不过了,它们分别是九月和白梨的东西。
这东西肯定是白家人送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告诉她,九月和白梨两人都在白家人手上,不然他们如何拿的到这两样东西?
喻言急忙去找司锦臣和陆知衍,粗略地说了一下情况,并把戒指和手环递给他们看,面色严肃地说:“九月和白梨被白家人绑架了,我们不能再留在这了,赶快换了衣服去找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