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大家都在窃窃私语的讨论着这个女孩子。
“这是谁啊?没听说过北欧家族有这么一个惊艳的女孩子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听没有听说过喻家的小家主,就是她了。”
陆知衍几次想要把自己的话接上,却好像是卡住了,最后无奈的笑了笑,她安好,如此,也算是安心。
喻言看到盛止月和司锦臣在陆知衍的旁边,便反应过来二人身边的就是陆知衍,走到陆知衍的正面,亲手拿着贺礼向陆知衍恭喜道。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恭喜陆家主即位,我作为喻家代表前来为陆家主道贺,愿陆喻两家永结秦晋之好。”
陆知衍从看到喻言的那一刻,视线就没有再离开她身上过,他不眠不休地寻找,找到了线索,做下了赌注,赌上自己性命的赌注。
苍天有眼终于看到了他对喻言的执着,但是喻言,他的爱人,在看他的时候好似陌生人一般。
那是不同于司锦臣的探究,曲木汀的了然,盛止月的愧疚,那是一双淡若秋水的眸子,写满了疏离他的心瞬间冷了下来,看到喻言时候的激动,也在那一刻,冰封到了零点。
失忆的喻言并不知道为什么,从见到陆知衍的时候就有一股特别熟悉的感觉,她猛然捂住了心脏,这段时间,她仿佛是一张白纸,世界都是晦暗的。
可是他的出现,仿佛是一束光,投射过她的心房,在那一瞬间,通透了起来,沉寂的心回复了跳动。
陆知衍的眼眸太过温柔,你若是看进去就能看到那泛滥成灾的爱意,还有深藏的痛,喻言就在那一刻,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是在被拉扯,疼的她无法呼吸。
可是,看到对方那深藏的疼,自己就好像受不了一样,想要冲过去,抱抱他,哪怕是一句安抚。
这两种感情纠缠在一起,让喻言无法正常思考,她只想快速的离开这个地方,“陆家主,我有些许不适,先失陪了。”
本来看到喻言苍白的脸,想要伸出的手也落了下来,陆知衍眉头微蹙,”来人,护送喻小姐上楼休息,在此期间不可以有任何人上去。”
陆知衍做完一些列之后,看着喻言远去,暗了暗眸子,拿着红酒杯的手又紧了紧,司锦臣看到他这副样子勾唇笑了笑,“怎么,这就不行了啊?陆家主。”
陆知衍淡淡的撇了一眼,但是对喻言很是关心挂记因此并没有理他,而是让盛止月和曲沐汀去照看一下喻言。
盛止月也很是担心,点了点头表示答应,就上楼看喻言的情况了。
此时的喻言很是难受,头昏脑胀,心口堵塞使她瘫在床上,不住去想陆知衍这三个字,这个名字似乎是已经刻在她的血肉里,随着她的呼吸生长,那是藏在骨骼里无法言说的人。
“陆知衍。”可是,这样深刻的记忆,应该是无法忘怀,可是任凭喻言搜刮了所有的回忆,也没有陆知衍的信息,因此她更是难受,甚至哭了起来。
在门外准备进去的盛止月和曲沐汀听到哭声顿在了门口,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默契的没有进去。
盛止月放下了准备开门的手,“见到自己最爱的人,却想不起来他是谁,这种痛苦一定很难受吧,明明那么深刻,却偏偏要忘记。”
“是吧,应该是吧……”曲沐汀看着女孩子痛哭的低喃,好像是回答她,又好像是一种喃喃自语。
哭声由一开始的啜泣,逐渐变成歇斯底里,最后,喻言哭累了,也被哪种疼弄累了。
在哭声逐渐消去后,二人敲了敲门进了房间。喻言听到敲门声连忙收拾好自己,整理好情绪后让她们进来。
见到是曲沐汀和盛止月,警惕心少了几分,二人也没提她哭泣的事情。
“怎么突然难受了,毒素压制神经的感觉又出现了吗?”盛止月十分关心喻言,放柔了眉眼,坐下来。
喻言声音沙哑,许是因为刚刚的哭喊,“可能是吧,突然有一点难受,现在好很多了,谢谢关心。”
曲沐汀也在一旁嘘寒问暖转移话题,时不时说那个地方的食物好吃,又或是她在射箭比赛中怎样赢得对方的,或者是谈起了哪个比赛成员的窘态,总算是让喻言哪张惨白的小脸,恢复了一点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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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她不知道,现在也没法知道。
& nbsp;也就是说,她是局中人,却被保护了起来,那么,司锦臣把她带回来,就是有可能被那些人发现了,不得已而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