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能行你怎么不自己看，估计现在还不一定能像我一样逃一条命出来，早就死无全尸了。别忘了，我们是合作，不是上下属，分清楚你的身份。”

老霄十分困难地支起身子，陆知衍的手下也是将他打的不轻，估摸着要恢复好久了。

事实上，老霄只是盛行舟的下属，被喊来与常升交接的，平日里就不会对他客气，所以现在这个态度才不会叫人起疑。

常升似乎很不满意老霄说自己比不上陆知衍，恶狠狠地瞪着他，却又什么都不敢做。

“情况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

“那女人被救走了，我被打了一顿，这么明显的结果你看不出来吗？”老霄指着自己完全看不出来标准五官的脸忽然笑道。

“算了，也指望不上你。”常升瞪了他一眼，内心排斥着老霄为什么没有被打死。

话毕，常升也没有再告诉老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就起身往外走，拿着手机在捣鼓着什么。

“别来无恙啊陆总，你这样做事可就不太厚道了，合同签假名，人还擅自节奏，你这样，我很难办呀。”

“……”面对现下没有任何能够威胁他的常升，陆知衍选择不回答他，看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忘记告诉你了，你将人接走了也没有关系，你以为我没有可以威胁你的了是吗？年轻人还是夹着尾巴做事比较合适，我早就给她下过药了，最新型的毒品，市面上还没有流通的，可珍贵的，要好好珍惜才对。”

听此，原本还在安心敲打着键盘的陆知衍蹭的一下站起身，将一旁的助理也吓了一跳

“怎么，不相信？体液检测当然查不出来，最新型的，前期效果可能就只是嗜睡，一天睡个十五个小时算是少的，如果每天服用的话会一直保持这个情况，如果不服的话，情况会恶化。”

这么一说，喻言好像真的是昨晚睡着后就再也没有醒，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了。陆知衍猛的反应过来，放下电脑向喻言的房间走去。

“你再接着编。”

陆知衍虽然说的听起来十分冷静不相信常升说的话，但是他走路的速度加快了。一打开房门，喻言还是保持着侧躺姿式，安稳地睡着觉。

“恶化情况也不是很难受，就只是渐渐失去意识变成植物人的样子，在无尽的噩梦中沉睡而已。对了，忘记提醒你了，所谓的噩梦就是无尽地重复她内心最惧怕的东西。”

“我觉得陆总应该需要一定的时间来确定这件事儿，那我就不打扰了，欢迎陆总下次的电话来临。”

说完，常升就笑嘻嘻地挂掉了电话。

陆知衍坐在床沿，轻轻地唤着喻言的名字想叫醒她，原以为是累了才睡这么久，但是常升这么一招之后，着实有些令人怀疑。

叫了十来声后，喻言还是无动于衷，额头的冷汗却直直往外冒，陆知衍只好叫来了医生。

很遗憾，常升说的话似乎是真的，医生的鉴定结果确实没有什么问题，身体各项指标都很正常，但喻言就是陷入了一种半昏迷的状态，怎么都叫不醒。

原以为将人救出来就没事儿了，但是居然是这样子的结果。陆知衍立即将信息发给了老霄，询问是否真的存在这种新型毒品。

接到这个消息，老霄也是有些懵的，只能告诉陆知衍，这种毒品确实是他们研究的新方向，但是还没有成功研究出来，怎么可能那么快投入使用。

既让有这样的东西存在，就可能是常升和盛行舟想拿喻言做实验，连他们最得力的手下老霄都不知道这件事儿。

“我就知道，陆总是识时务的，你应该懂的我想要的是什么，我们会是很好的合作伙伴的。”

对毒品没有任何接触的陆知衍也是犯了难，现下喻言还在昏睡着，唯一的办法就是跟常升取得联系。

“哦？我向来不会让自己处在被动当中，灵成信息网保存的纸质资料就是你一直在找的吧。如果资料曝光了，常氏就会彻底消失，你说说，我们合作到底是好还是坏。”

掌控着那么多常氏的犯罪证据，是时候用上了。

这下子换做常升纠结了，原以为掌握住喻言就算是掌握住了陆知衍的命脉，没有想到自己还有那么多的把柄可以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