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第二天到达公司宣布新的公司代表的时候,人选是从来不会在公司重要决策中出现的常秋黎。
“为什么?!是,我做的是不够好,但是也好的过那个只会跟家里要钱,成天不干正事儿连家里的状况都不问一下的败家女好的多吧?”
常秋慕强忍着怒气等到会议结束直接冲进常升的办公室质问他。
“闭嘴,有你这么说妹妹的吗?”常升喝止着她。
“我说错了吗?论学历她不如我,论阅历她不如我,论在公司所做的事她也不如我,她凭什么,就凭你么偏心吗?”
常秋慕一边说一边流,这么多年的委屈都一并落下,她被区别对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点儿事情都想不明白,你让我怎么放心把这件事情交给你?你先回去修养几天吧,这几天公司的事情我和小黎会处理的,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就什么时候在回来上班。”
没有给常秋慕继续发脾气的时间,常升就叫来保镖将人带回了家。
对于这件事情,常升并不是仅仅考虑到要对常秋黎好一些,而是从多方面考虑。常秋慕对公司贡献大没错,但是在公司也是属于嚣张跋扈型的,得罪了不少老员工。
而且代表这个职位只是代表公司的脸面,并没有什么实权,让常秋黎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没有想到常秋慕会闹这么大的脾气。
有人欢喜有人忧,成功拿到了公司正经儿职位的露西正挎着包走出公司,这才只是她的第一步,为她霸占这具身体的未来生活打下基础。
近日,她将谢思辉接回了常秋黎名下的房产,在伯弗的需求下,她有大把的控制身体的时间,时不时将真正的常秋黎放出来跟他培养一下感情,为她的成功创造条件。
露西的计划也恰恰加剧了常秋慕也常记的隔阂,被带出公司的常秋慕现下正顶着一张哭红的脸去找了陆知辰。
“你哥在哪儿?准备什么时候跟我完成婚约,我已经忍不了这种处处被人压一头的感觉了。”
见这模样,陆知辰就能猜到一定是跟家里闹矛盾了,问出了来龙去脉,才开口道:
“结了婚就算是别人家的了,哪里还轮的上你对公司指手画脚的,你要做的是,让你的父亲觉得他的决定是错误的,哭哭啼啼那是弱者才会做的。”
陆知辰笑的有些渗人,但他的目的只是要将喻言才是破坏常氏公司平衡的人的消息通过常秋慕传递给常升,这并不是盛行舟意思而是他,想要看这个好戏。
“你该做的,就是把该做的事情做到最好,将她本该做好的事情破坏掉。再比如说,为常氏立下一点儿功劳。”
说着,陆知辰拿出一份复应件,上面全是喻言的个人信息,包括身份证复印件。这下子换做常秋慕震惊了,自己选拔了那么多轮的人却是自己的‘情敌’,在此之前,她还将她当作合作伙伴。
“这个你绝对不陌生吧?上次就跟你说过,你偏不信,现在公司变成这样子,能怪谁呢?”
常秋慕难以置信地再次翻阅着那份资料,怒道:“就算这是真的,我把这一份文件交到我父亲面前,他也只会责怪我办事不力,换来另一顿骂。”
“一个亲生女儿一个搞砸自己所有未来企划的人,你觉得他会更讨厌谁?不仅不会骂你,还会记你一攻,毕竟这是身为代表的妹妹做不到的事情啊。”
在胡说八道哄骗人的这一技能上,可能没谁比得过陆知辰,常秋慕现下被哄得一愣一愣的,对他说的话着实有些心动了。
听了陆知辰的话,常秋慕回到家中时,常升已经下了班刚从公司回来,两个人正好遇上,面面相觑,都想要讲话却又都说不出口。
“父亲,我有话要跟您说。”
常升看向他手中拿着的文件,示意他跟着自己走进了书房。
“是父亲今天没有考虑好你的情绪,我向你道歉。但是有些事情到发生都是有道理的,我希望你能自己想明白这些事。“
常秋慕还未开口,却得到了常升的道歉,有点儿受宠若惊的感觉,但是现在道歉已经来不及了,她的心里的疙瘩一直在,就不可能好好的。
“父亲,关于哈里曼的身份存在问题,这是我搜索到的资料,上面显示着她真实姓名叫喻言,是陆知衍在华国的合法妻子,这两次的新闻跟她脱不了干系。”
常升接过那份资料,将喻言的模样深深地记在脑海里,又是一份儿新的报复性.行.为,公司因为那两件事儿营业额下降了百分之五,损失惨重,对待对手又怎么可能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