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杂碎也敢跑到我面前来嚣张?”
翁久久感觉自己被挑衅了,撸起袖子来,手指几乎快从键盘上飞起来了,快到只能看到残影了。
喻小灵缩在喻言怀里,好奇地眨巴着眼睛盯着她那边看。
过了一会,她一拳头砸在旁边的桌子上,嘴里冒出来一声不怎么文明的话。
“#¥%……他竟然拔网线!就差一点点!”
“你这边可以恢复电源吗?”喻言好奇地问道。
“哦,对了,你不说我都忘记了。”翁久久想起了什么,立即移动鼠标,切换了界面,然后迅速敲下一串代码,最后点下了enter键。
“啪。”
外面的客厅亮了起来。
“小灵,跟干妈呆在这里,我出去看看。”喻言将喻小灵拉到翁久久面前,然后自己走了出去。
喻小灵虽然不太情愿,但还是松开了手。
喻言走出房间,往下面看了一样。
常秋黎倒在陆知衍房间的门口。
而陆知衍则歪歪扭扭地倒在楼梯口,手中还拿着一个花瓶。
刚才这男人该不会是想用这个砸她吧?
这也太恐怖了。
喻言吞咽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地走了下去。
她不敢去碰陆知衍,而是先走到楼下去检查了一下常秋黎的情况。
“喂。”
她半蹲到常秋黎旁边,拍了拍她的脸。
常秋黎没什么反应。
喻言想起之前喻小灵说的话,立马起身想要跑上楼,就在这个时候,楼梯上传来一声响动。
喻言抬头看了过去,发现是伯弗颤颤巍巍地走了下来。
看他走了不太稳当,喻言赶紧走上去扶住了他。
“您慢一点。”
“刚才发生什么事了?”伯弗看了一眼客厅内的情况问道。
“刚才……”喻言酒黄精刚才发生的事情,简单的介绍了一下。
“哦?那可是个好消息啊。”伯弗突然说出来的话让喻言有些摸不着头脑。
陆知衍发狂了,他的徒弟现在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他竟然还说这是个好消息!
“你知道若是一个人一直生同一种病,他会怎么样吗?”伯弗问道。
“会怎么样?身体越来越虚弱?”喻言试探性地说道。
“产生抗体!”伯弗看着喻言,一脸无可救药的样子。
幸好这丫头不是他的学生,不然他非要被气死不可。
“哦,这样啊,那您的意思是……”喻言疑惑地问道。
“他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受刺激发狂,反应越激烈,他自身的情绪便会反抗的越强烈,若是多来上这么几次,只要他不疯,他的催眠早晚能自己好。”伯弗抬起手指对着空气随意地点了点。
喻言头上冒出三个大大的感叹号。
这个大师到底是怎么说出这么不靠谱的话的。
还只要不疯早晚自己能好。
他这跟在病魔勉强挑战自身的免疫系统有什么区别?
自愈只是有一定几率中存在的,并不是百分之百,而且这样一来风险是十分大的。
她宁愿 陆知衍变成那种间接性失忆的样子,也不愿意他变成一个疯子。
“哈哈哈,看你这表情我就知道,你心里肯定在骂我。”伯弗指了指喻言,笑呵呵地道。
喻言额头上落下三条黑线。
“先去把他送到房间,我看看我的小学生。”伯弗指了指陆知衍,说完就自己向着常秋黎的方向走去。
得到伯弗的指示,喻言才敢去碰陆知衍。
陆知衍现在自己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整个人地重量压在喻言身上。
喻言非常艰难地拖着他一点点往房间里面走。
“混蛋!还说为了我愿意付出生命,结果呢,你刚才拿花瓶的时候有没有犹豫?疯了就可以不认识我了吗?”
喻言将他送到床上之后,双手掐腰,冲着陆知衍埋怨了一通,似是觉得这样还不解气,她伸出手戳了戳陆知衍的脸。
就在这个时候伯弗走了进来。
喻言立时收回手,站在一边。
伯弗走到床边,伸手扒开了陆知衍的眼珠子,看了两眼,凝神想了一会。
“刚才是你做的?”伯弗突然转身看向喻言。
“什么?”喻言疑惑地道。
“地上楼上倒了一屋子,只有你站着。”伯弗淡淡地道。
喻言反应过来,伯弗是在问当时是谁催眠的他们。
“不是我,不过她不会跟你们学催眠的,抱歉。”喻言非常认真地道。
“呵……他想学我就要教吗?”哪个大师还没点脾气了,伯弗自然也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