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件衣服哪里来的?”常秋黎拽着谢风的衣角问道。
“这是我自己的衣服啊!我传了很长时间了,还是我在国外的时候买的,不可能有问题的!”谢风立马辩解道。
翁久久看了过来。
她的观察力是比较强的,只看了两眼便看出了这件T恤与往日的不同。
“这哪里来的花纹,我记得以前没有的!”她盯着那蓝色的花看了看,觉得那话有点奇怪,却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奇怪。
“你再仔细想想最近都有谁动过你的衣服。”常秋黎问道。
“没有啊……除了……”谢风摸着头细细的想了一下,突然有了印象,他急切地道:“对了,有次院子里来了个佣人,说是要帮我洗衣服,不过我拒绝了啊!”
谢风仔细地想了想,除了这个他实在想不出其他可疑的地方了。
“她的手有没有碰到你的衣服?”常秋黎问道。
“碰到过,但是……”谢风说着说着,突然被常秋黎那冰冷的眼神给吓到了,到嘴的话没有说出来。
“花纹就是在那个时候印上的,根源查出来了。”
常秋黎看着喻言对她耸了耸肩膀:“但是很遗憾,我解决不了,还是等我跟老师联系一下,你看好陆知衍!”
“我知道了!”喻言郑重地点了点头。
常秋黎没在浪费时间,赶紧回了房间。
“还不快去把衣服给丢了!”翁久久抬脚踢了一下谢风。
“好!”谢风实在无辜,他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花纹竟然会让陆知衍发狂。
“那我先去看看陆知衍!”喻言对翁久久道。
翁久久点点头,十分愧疚。
她想道歉,却又觉得这样的语言实在太过无力。
那些人怎么这么卑鄙,竟然会用这种恶心人的办法!
你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我。
奶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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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来到陆知衍的房间,看着他躺在床上的样子,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样的场景这些天来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让她有种做梦一样的感觉。
陆知衍确实回到她身边了,但好像又从未真正回来过。
他从未想起过自己!
喻言暗暗叹了一口气。
*
酒吧里,陆知辰端着一杯鸡尾酒,搂着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在听歌,见有人走过来,立时看了过去。
“事情办得怎么样?”
“谢风已经进了别墅,但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那人不是很确定地道。
“放心,不会有事的。”陆知辰勾了勾唇角,对这件事十分有信心。
“那接下来我们的计划要开始吗?”那人又问道。
“陆家那个老头子现在身体怎么样?”提起陆家老爷子,陆知辰的面色不是很好。
那个老头子,小的时候还总教育他们说是要一碗水端平,结果还不是什么事情都向着陆知衍。
陆知衍又不是真正的陆家人,他怎么可以胳膊肘往外拐?
“身体还算硬朗。”那人回道。
“脑子呢?像他这个年纪的人脑子一般不都 不清醒了吗?”陆知辰说话的时候,手作怪地在女人身上摸了一把,引得女人娇嗔连连。
“他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做定期检查,身体各方面都很正常,没什么大毛病。”那人如实回答道。
“我说他脑子有问题,那他脑子就一定有问题。”陆知辰抬起头来,眼睛中露出来的目光冰冷的让人窒息。
一直在撒娇的女人,有些被吓到了,一时被吓得不敢动作。
“宝贝,你怕什么,我这么疼你。”陆知辰一秒就恢复了正常,将女人拉到怀中。
“人家才没有怕你呢!”女人娇羞地低下头。
“还不快去!”陆知辰不悦的皱眉。
“是!”
那人回过神来,立马转身离开。
“宝贝,你去帮我办件事。”陆知辰贴到女人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
女人点了点头,立马转身离开了。
不多时,女人便打了电话过来,说是一切都安排好了。
他放下酒杯走了过去。
酒吧的包厢处处透露着纸醉金迷。
年轻人或是长期出入这里的人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但对一个从小在深宅大院长大,一直对规规矩矩生活的老年人确实太过突兀了。
一个须发花白,变过半百的老人坐在靠背很高的沙发上,面色紧绷。
“李叔。”
包厢的门被推开,陆知辰走进来便大着嗓门叫了一声。
“二少爷?”
听到熟悉的声音,李叔转过头,却看到了一张完全陌生的脸,一是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