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龙!那不是您的死对头,怎么会这么巧?”常秋黎嗅到了一丝不对劲。
“他设计了我。”伯弗看上去精神有些萎靡,像是在极力压制什么,声音逐渐变了些味道。
“设计您,什么意思?”常秋黎问道。
“他在这孩子身上留下的东西,恰好是我的短板,我得回去好好调理一下,你按照我教你的,使用RI9套方法给他治疗,注意期间不要受任何刺激,一个月左右就能康复。”
伯弗大概估算了一下道。
“不,我不行的!”常秋黎虽然跟在伯弗身边学了两年的时间,但她也不是专攻这一行,她还要学习其他东西,根本没学到多少本事。
昨天来的时候,她可是利用自己学到的东西试图跟陆知衍接近过,结果不但没气到一点作用。还把自己给吓了个半死。
她这个学艺不精的样子,怎么可能治得好别人啊。
“我已经给他做好了初步的治疗,你只需要慢慢帮他找回记忆就可以,不难的。”说着伯弗便往外走。
喻言看他脚下不太稳,走上前想要搀扶他,却被拒绝了。
“这位小姐,其实世界上的每一条路都很宽的,你只要大步往前走,就会看到光明,别止步不前。”
伯弗在走出去时,给喻言留下了这样一段话。
喻言不明所以。
伯弗这是在暗示什么?
她怎么听不懂?
常秋黎将伯弗送了出去,不多久就折返回来,好奇地看着喻言:“你寻过死?”
喻言一愣,抬头看她。
&nbsp ;常秋黎指了指外面:“但凡是遇上那种想不开的人,我老师就会送上这么一段话。”
喻言头上出现了一排省略号,表达完对常秋黎的无语之后,她又暗暗敬佩起伯弗来。
不愧是催眠大师,只不过打了一个照面就看出她曾经有这种意思。
不过她那也不算是寻死,只是一种悲伤到极致的自我放弃吧。
都过去这么久了,陆知衍也回来了,她还有这种表现吗?
喻言暗暗回忆起来,没找到什么线索。
“我说你为什么想不开啊?是不是衍哥要抛弃你?”常秋黎兴致勃勃地看了过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不久还有机会了?
“你老师不是要你给陆知衍治疗?”喻言越过了这一个无聊的话题。
“那老师刚刚治疗完,就算我要上手也得等明天,不然他受不了的,既然疗程是一个月,那我肯定要在这里住下了,你会不会不欢迎我啊?”
常秋黎走到沙发上坐下,一手搭在扶手上,笑眯眯地看着喻言。
喻言懒得搭理他,去屋子里看了一眼陆知衍,见他躺在床上似是睡着了,便没有吵他。
退出来向厨房走去。
近来她在网上看到一道零嘴特别适合孩子们,正好家里材料齐全,她就做一些吧,正好补偿一下喻小灵。
听伯弗的意思,只要陆知衍不受刺激,一个月后就能康复了。
一想到这个,喻言的心情就慢慢的好了起来。
“你在弄什么?”常秋黎像是个好奇宝宝一样扒在门口往厨房里面看。
“从没听说过医生要住在病人家里的。”喻言拿着菜刀一边切水果一边不满地道。
“什么?”常秋黎没听懂。
“你每天需要给陆知衍治疗多久?”喻言问道。
“估计得一个小时左右。”常秋黎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下。
“那每天几次?”喻言再次问道。
“一次啊。”常秋黎不明白喻言为什么要这么问。
“那你为什么要住在我家?你每天定个时间过来就可以啊。”喻言把自己的不欢迎表现的非常明显。
常秋黎总算是反应了过来,脸上酝酿起怒意。
想她堂堂常家的大小姐,平时不管走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拥的,这个喻言竟然敢赶她走!
“你以为我想住在你这个破地方啊?我不过就是担心衍哥地身体会出现什么意外,所以才守在这里的!”
“哦。”喻言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
如果是这种理由的话,她还真的没有办法反驳。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我在跟你说着玩吗?陆知衍的情况那么特殊,有意外情况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你……”
“那你该去守着你的病人,在这里跟我说这些干什么?”喻言切好水果之后,收起来装进了盘子里备用。
“你……”常秋黎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气冲冲的扭头走了。
喻言弄好之后,端了两碗往楼上走。
等她下来后,发现常秋黎正坐在沙发上吃着她给特地留给陆知衍的那一份,不禁有些冒火。
“这不是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