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考核,新晋的蝌蚪,都带去给申屠宗,好好学他那个劳什子诡剑道,顺便告诉他我们这次死伤有多么惨重,对了……拉两坛子封坛酒过去给他,告诉他,喝完这个还想当酒鬼,那就滚,别在天藏城丢人现眼了。”
孟津听得一愣一愣的,申屠宗算是她和一众人的师傅,平日里积威甚严,在杨信阳嘴里却跟个二流子差不多,虽然心中不解,但还是领命去了。
“等等!”
孟津回过头来,见杨信阳无比的凝重,他招呼林幽,二女站在杨信阳面前,“林幽也接手天藏城内一部分的蝌蚪,孟津你有更要紧的事,从蝌蚪里面挑人,熟悉夏国的优先,咱们的蝌蚪,也要在夏国有一席之地。”
此言一出,二女皆是一震,“确定好了吗?”
面对林幽的疑问,杨信阳点点头,牙关紧咬,“那个什么方大人,夏国国内情形,我等几乎一无所知,是得了解一下了。”
“那我呢那我呢?”
林小妹也来掺合,杨信阳伸手摸摸头,“泰戈呢?”
“它啊,在家呢,懒死了,吃饱了睡,睡饱了吃,都不跟我玩了。”
杨信阳闻言一笑,“那你嘛,就好好训练泰戈,什么时候它能完全听你的话该干嘛干嘛,我再安排你做其他事。”
“哼,你欺负人!”
白昼与黑夜的交替之际,就是黄昏了。天色渐渐暗淡下来,或夕阳西下,月儿初升,或淡烟轻笼,朦朦胧胧,或风雨潇潇,更加晦暗。在这白昼的尾巴上,倦鸟归巢,游人归家,既有一种放松和释然,更透着温情。
而在黄昏之中,等待一个人,又是什么滋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