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米儿,你就不能憋一下,回去再撒?这外面冷成这样,小心把你那玩意儿给冻折了。”
“回去撒?撒哪里?你想让我撒屋里的夜壶吗?我这可是为大伙儿着想,难道你们巡了一晚上,回去钻被窝里还想闻我的童子味儿?”
“我去你嘛的,就你事多。”
巡逻队的小旗笑骂道,却并没有停下,而是带着其他小卒径直往城门处走去,傻子才等这肖米儿,早一步回去,就能早一点赶上营里的热汤。
肖米儿匆匆跑到路边,解开棉衣,再解开衣甲上的腰带,刚把自己那玩意儿掏出来,眼前一花,似乎有什么东西扑上来。
肖米儿想张口惊呼,却发现自己咽喉凉凉的,咯咯咯,嘴里一阵腥甜,一口血喷了出来。
杨信阳身形快逾闪电,龙王齿直接捅穿这小卒的咽喉,手下麻利,几个呼吸间便把肖米儿的衣服全部剥光,换到自己身上。
有时候运气就在自己这边,这肖米儿和自己的身形差不多,戴上头盔,蒙上防冻的棉布,一般人真认不出来。
杨信阳就这样混进了瀑布城。
经过瀑布城那厚重的三道围墙,杨信阳看见上面的防御,也不由得暗暗心惊。
这三道围墙,每一道上面都或明或暗布满了岗哨,手中拿着弓箭,目光紧紧地盯着内外,仿佛随时都准备射杀掉任何胆敢擅闯的人,他不由得暗暗庆幸,自己还好没有硬闯进去,否则恐怕真的凶多吉少了。
除此之外,围墙上还布满了大小不一,黑乎乎的洞口,杨信阳可不认为那是给守军透气用的,他过人的视力可是看到里面锋利的矛尖和滚木擂石。
“我知道,只是有些不敢相信罢了,毕竟我还从未听过,这里居然还会有这样的存在,这里到底还藏了多少高手啊?“
杨信阳不得不服气夏国的底蕴。
杨信阳疑惑的问道。
天色蒙蒙亮,在城外巡逻一夜的卫队早已精疲力尽,哆嗦着冲进营地,丝毫没察觉自己这一队少了一个人。
杨信阳灵活的身形在瀑布城中闪烁,这军城果然和他见过的天藏城南平城大有不同,城中大大小小作坊均是和造船造武器相关,要不就是各种仓储,民坊与市集严格分开,用一道道围墙圈起来,哪怕有人渗透进来,想像偷袭天藏城万盈仓那般捣乱,也是不可能的,坊门一关,就是关门打狗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