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听到没有,他竟敢这么跟我说话,杨掌柜,东西乱吃可以,话可不能乱说,鄙人身为夏国商行社长,要对得起漂泊在天藏城的夏国人的托付,不让你们过去,可不是我一个人能做的,说到民愤,我倒想问问,你想要无视数万夏国人的民意吗?”
程宰将数万夏国人咬得特别重,杨信阳听出了威胁的意味,“行啊,程宰,真有你的。”
杨信阳慢慢倒退,嘴角挂着冷笑,死死盯着程宰。
程宰志得意满,他们或明或暗,在杨信阳那里吃了不少亏,今天能看见他吃瘪,别三伏天喝了冰水还舒爽,忍不住想笑出声,然则多年摸爬打滚的经验告诉他,此事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他的话音刚落,整个街市瞬间沸腾起来了。
“杨公子,杨公子。“
“杨掌柜,咱们该怎么办?“
“信哥儿,赶紧想法子,那红光越来越亮了。“
......
各种声音响起,大伙儿都六神无主了,这群夜猫子浪荡哥们儿,都是杨信阳组织起来的,花间道也撮窜了一帮龟公过来,连夜里开张的莺花们也停止了接客,让恩主们赶过来,结果却被堵在这儿。
每一句杨公子信哥儿子的叫喊,都像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刃,狠狠的刺入到他的胸膛里。
冬日的天藏城,夜里很冷,北风呼啸,不少哥们儿被风一吹,打几个哆嗦,一腔热情被浇灭,都准备开溜了。
杨信阳感觉自己的血液在沸腾,自己的内脏在燃烧,自己的身体在颤抖。
“啊!啊!“
他仰天长啸,他疯狂怒吼,他愤怒的咆哮着,他用尽自己浑身的力量向着四方咆哮着。
他想把这些声音,这些叫喊,通过自己的嘴巴传递到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他想告诉所有人,自己有多么愤怒,自己有多么悲哀。
自己有多么悲哀!!
程宰见状,冷不丁也打了个哆嗦,回头下令,“大伙儿把家伙准备好,看样子这帮刁民想硬闯,到时候都给我往死里招呼,记住我下午说的话,抚恤足够你们家人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不要担心我不会兑现,活着的人都可以当见证。”
“是!”
杨信阳深吸一口气,平复了情绪,大声道,“姓程,你们夏国人,不过是想激起民愤,挑动对魏国的不满而已,这点我看的很透彻,但是我却不打算告诉你,我就想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你不是说我是一个心狠手辣之徒吗?那好啊,我现在就做给你看,我就是这样的人,我的手段非常残忍,我可以把一个人活生生的折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