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什么狗屁程大善人,怎么掺合到这里面了,街外面那些流言,包括贬低魏国,鼓吹夏国,是你们散布的?“
杨信阳接着发问,此事是程宰所为,基本在他猜想之内,但仍有许多疑惑未解。
儒行点头。
“那个夏国强,是化名吧,他是从哪冒出来的,和程宰又是什么关系?”
“我......“
儒行顿时有点语塞。
花间道微微抬脚。
“这我确实不知,不过夏大侠……国强在夏国成名已有一段时日,至于他和程大善人的关系,鄙人委实不知,我就是个跑腿的,能言善道,知道怎么激怒百姓,程大善人看中我这点,给了一笔钱,让我干活,其他的,真不知道。”
好家伙,撇得一干二净,花间道看向杨信阳,那眼神,意思是抓了个寂寞,这人再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了。
却见杨信阳在儒行面前蹲下,嘴角带笑,“不得不说,你演得很精彩,说得有理有据,我们都不好意思逼问了,更不好意思宰了你,怕心中有愧。”
儒行涕泪交加,带着哭腔道,“小人句句属实,真的就是个拿钱跑腿的。”
不知何时,屋外骤降的暴雨已停,雨后放晴,缕缕阳光从木墙缝隙透进来,在三人身上照出五彩斑斓的光,清新的微风拂过,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可惜啊,”
杨信阳摇摇头,“方才你说漏了嘴,你没留意,小花没留意,我却留意到了。”
儒行眼神闪烁,“小的不知大侠说的是什么?”
杨信阳哈哈一笑,“若是让你跑了,会用控鹤最恶毒的方法来折磨我俩,你倒是说说,什么是控鹤最恶毒的方法?”
花间道也反应过来了,“你是控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