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道张开嘴,让姐儿把酒喂给他,一饮而尽,“娇奴儿,你可真是个可人的主儿啊。
结伴归深院,分头入洞房。
彩帷开翡翠,罗荐拂鸳鸯。
留宿争牵袖,贪眠各占床。
绿窗笼水影,红壁背灯光。
索镜收花钿,邀人解袷裆。
暗娇妆靥笑,私语口脂香。”
杨信阳不理会这些淫词浪、语,转身出门,“小花,你最好别在我这御膳坊玩这调调,我这里的伙计都是小孩儿,你别教坏他们。”
一只酒杯呼啸而来,“别叫我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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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信阳背上母亲亲手缝制的书包,在孔乙己的驾车下,来到城南的天藏书院,说是城南,其实仍在天藏城的繁华闹市之中,孔乙己喃喃道,“据说这书院内,有崇圣殿、大成殿、前讲堂、书院大门、御书楼、状元桥、教官宅、明伦堂、廊房等,能进去一观,也是死而无憾了。”
“这有何难,到时候我跟里面人说一声,招呼你进来,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孔乙己轻笑一声,“算了,又不是童生了,进去干嘛,徒增伤感而已,信哥儿你记住,这里面多的事学问高深之人,你得好好学,将来考个功名,才是正路。”
杨信阳撇撇嘴,不置可否,书院门口门童见两人在门口逡巡,上来询问,杨信阳把学政大人的引荐信递上来,门童顿时唬得屁滚尿流,道一声稍等,屁滚尿流冲了进去。
大概一炷香后,一个看起来四十多的人跟在门童后面急匆匆赶来,一身干净长衫,留了一撇山羊胡,双目凹陷,脸色有些发白,走到跟前,一股淡淡的书卷霉味扑鼻而来,一看就是终日浸淫在书堆里的老学究。
老学究上下打量了一番杨信阳,“你就是祭酒大人引荐之人?”
杨信阳点点头,老学究喃喃道,“看起来挺激灵的,错不了,随我来吧。”
杨信阳跟在老学究身后,回头朝孔乙己挥挥手,孔乙己冲他点头,眼里全是无尽的落寞。
进了书院,只见一道米白色的砌花围墙里面,有鲜花盛开的花圃,绿草如茵的小足球场,喷珠吐玉般的喷水池,修整得很好看的树木,在这诗一般的环境里,矗立着几幢粉刷得雪白雪白的宽敞校舍。
朗朗的念书声从各个学堂里飞出来,像动人的童声大合唱,音符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