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小赌怡情,赢了几把,便来御膳坊享用一顿,杨信阳倒还认识他,往事早已随风飘散,看在他是自己来到这世上第一个收拾的痞子,友情赠送了一张原卡。
一个闲汉从旁边凑了上来,“懒蛤蟆,你今天屎里捡金子了?居然有钱下馆子。”
“去去去,老子今天手气好,潇洒一把怎么了。”
“哼,别明天连本带利又送回去。”
“哎我说,你是眼红老子是吧,就这么过来膈应老子。”
闲汉啐了一口,“眼红个屁,找你另有事情。”
“什么事?”
“你是不是拿到一张原卡?”
懒蛤蟆刚要答应,眼珠子一转,“你问这个干嘛?”
那闲汉睨了他一眼,“那原卡的字写得不错,丁举人想要收几张,托了我来办事,怎么,你有还是没有?”
“有倒是有,不过……”
“不过什么?”
“可不能白给你。”
闲汉从兜里掏出一个碎银子,“丁举人是读书人,就爱这种文人的玩意儿,你可不要不识抬举。”
“成交。”
懒蛤蟆没想到白得的一张纸片居然值这么多钱,也没多想,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白得一笔小财,懒蛤蟆酒足饭饱,饱暖思x欲,直奔青棠街,找了一家小娼寮,叫了姐儿胡天胡地,次日日上三杆才腿脚发软地出来。
懒蛤蟆一边扶墙走一边回味昨晚的风情,听得旁边人议论,“知道吗,那御膳坊的原卡,城里的权贵人家都在四处搜求,开价去到十两银子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