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藏城可是天下第一自由城,区区50两,在大人物眼连一根毛都算不上。”
“那夫子对这根毛,作何打算?”
“老夫准备……好小子,你什么时候偷偷背下来的师说?”
杨信阳一脸严肃,“别的可以不背,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师说,不能不背。”
夫子闻言,眼角带有泪光,连说三个好字。
杨信阳嘴上这么说,心里却道,没想到前世的全文背诵,也不是一无是处。
“信阳弟弟,去灌斗猴咯。”
望舒在门外招呼,杨信阳应了一声,回头看向夫子,“萧大人,果然和传闻中一样,平易近人。”
夫子一脸讶色,“你连学政大人的名字都知道?”
杨信阳神秘一笑,“我知道他叫萧秉卓,曾经是大魏的国子监祭酒,因为替太子仗义执言才被皇帝贬到天藏城,然而具体是做了什么事,让陛下龙颜震怒,竟然连文名闻达天下各国的大儒,都能贬谪,就不知道了。”
夫子皱起眉头,“你从哪打听到这些事的,小小年纪,管得太多可不好。”
杨信阳打哈哈,“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嘛。”
夫子捋了捋胡须,“咱这大魏的皇帝,登基已有十来年,即位之初魏国形式危急,楚国和明国都派兵干预,却被陛下翻云覆雨一一瓦解,足见手段高超,朝廷之事,咱们地处北疆,还是不要过多深入探究,当心引火上身。”
杨信阳点点头,拱手作揖,“谨记夫子教诲。”和夫子道别,背了书包跑出去。
学堂外面,望舒冉虎,还有应星等一帮孩子已经在等着他了,其实杨信阳刚才可以直接跑出来,不必和夫子闲扯,然则重生到这世上,在婴儿阶段,他尚稚嫩无法动弹的时候,终日躺在襁褓之中,反思前世往事,其中有一条规律:
当和一群人越好做一件事时,最后一个到,让大家稍微等等,更能体现自己的重要度,挑起情绪,再做安抚,无形中就竖立了自己的领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