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我毫不客气地坐着脸,他整个过程都没说话,只沉沉地盯着我,胸膛肌肉紧绷,持续急促起伏。
我受不了这人在做这些事时看我的眼神,小腹深处一阵阵控制不住的紧缩抽搐,整个人几乎要融化在祝羽书满是侵略欲望的眼底。
总觉得……他想把我吞掉。
但他不可以这样做。
因为现在是我在惩罚他、掌控他,他不能再惹我生气。
我坐在祝羽书脸上缓了会儿,然后变本加厉夹住他的头,对着他发号施令:“继续舔……弄到我满意为止……”
祝羽书配合地把脸埋在我越夹越紧的腿间,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大手扣住我软得不断发颤的腰,对准穴口猛地呼出来。
灼热得难以想象的热气在瞬间填满甬道的全部间隙,深处娇气的黏膜在突如其来的刺激下迅速充血,绞紧了疯狂痉挛颤动。
我被烫得连连哆嗦,攥紧手指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控制住,在层层叠叠袭来的快感中溃不成军,哭叫着喷了他一脸。
第一百六十五章
探望大哥前,我当着祝羽书的面,找贺子潇简单问了下检查的情况。
因为昏迷了太长时间,大哥现在的身体状况不怎么好,先前受伤严重的腿部更是出现了明显的肌肉纤维变细,连自主挪动都无法做到。
但因为贺子潇安排了最好的医疗团队,后续拟定的治疗方案也是不计成本只看效果,所以大哥双腿恢复的可能性还是较高的。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失忆。
人的大脑是一台极为复杂、精密而又脆弱的生物机器,没有任何一名脑科学家敢声称自己掌控了其中的奥秘。
“如果大哥他一辈子都不能恢复记忆怎么办?”我在视频通话里问贺子潇,“专家团的意思是确实有这种可能,对吧?他们看起来对此也束手无策,只建议保持观察。”
贺子潇轻轻叹了口气:“确实如此。只是……宝贝,你是希望纪越山有一天恢复记忆,想起他跟你之间曾发生过的一切?还是再也不恢复,一辈子退回到应有的界限之内,只当你的哥哥?你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吗?”
我被他问得一愣,发现自己竟不能立即给出答案:“这个……”
如果时光可以就此倒流,回到所有错误都还没发生的节点,最讨厌处理麻烦事的我,应该对此感到庆幸吗?
我跟大哥之间的纠葛太深,也太复杂,虽说是他拿沈溪设局骗我在先,但主动爬上他的床的我……也绝不能说全然无辜。
而且他过去的那些年对我极好,任何事都有求必应,却没向我索取任何回报,白眼狼如我,回想起曾经的一切也有些小小的、后知后觉的心虚。
他是我的亲哥。
不论我是依赖他、崇拜他、仰慕他,还是对他感到恐惧、厌恶和抵触,我们的血缘关系永不可能磨灭,不可能在恨到极致后成为真正的陌路人。
所以,忘记过去也许并不是一件糟糕的事,反而是命运的恩赐。
……
但我好像,不渴望这份“恩赐”。
*
祝羽书领着我来到了大哥目前所在的病房。推门进去前,我侧着身从半开的窗户偷偷望去,意外发现二哥也在。
他站在床头,手里握着厚厚一沓文件,正神色凝重地跟大哥说着什么。而躺坐在升起了背板的护理床上的大哥一边听一边频频点头,眉头紧皱。
……是在找办法回忆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