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测他想要更直白的,心一横,有点粗鲁地扯开这人的皮带,把那沉甸甸的东西捧到掌心:“用这个来表达,可以吗?”
祝羽书没说话。
但我能很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呼吸一下子变粗重了,眼神也有了变化。
沉稳平和的气质如潮水般褪去,而那些掩藏在底下的、更为锐利危险的攻击欲……
浮现在了眼底。
他自上而下地盯着我,压迫感扑面而来,像是一头正在思考该如何将我咬住脖子,撕碎了吞进肚里的野兽。
我红着脸,忍着深处的酸涩继续张开双腿,一边摸他的欲望,一边抬高小腿,若即若离地蹭过这人的腰:“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但是先帮我把肚子里的东西弄出来好不好?你刚才射得太深了……”
随着我的动作和言语,他蕴含着可怕力量的肌肉在瞬间紧绷。仿佛在报复我的逗弄,祝羽书眼神发沉地看着我,手掌贴着我的大腿内侧往上。
“找操?”他低声问我。
紧接着,祝羽书猛地直起身,把我从洗漱台上抱了起来压在镜子上。
我的惊叫还卡在喉咙里,异常粗壮的硬物就从下面狠狠顶了上来,龟头破开湿软的穴肉,噗嗤一下贯入深处!
我慌乱抱住他的脖子,没几下就被这人如打桩那般过于狠戾的操干逼出了眼泪,双腿在空中胡乱蹬踹,然后在高潮时无力地垂下:“唔、你轻一点……不行——求你……”
太凶了,太凶了!
我从来没被祝羽书这么狠地干过,被撞得连声音都发不出,只能张大嘴巴狼狈喘息,好让自己不要在欲望的浪潮里溺毙。
所有的情绪都因为过激的操弄而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我哭着蜷缩在祝羽书的怀里,对他完全敞开身体,然后听着他告白的话语,被他一次又一次地干至可怕的深度。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他很注意,没再射进来,而是弄在我腿上。所以他每插进来一次,我就会流出一点体内的东西,他确实在按照我的要求掏空我……但在这个期间,他的性器和爱意又在反复填满我。
我说不出来自己到底喜不喜欢这样,只知道恍惚着绷紧腰,抬起头乖乖去亲他:“羽书哥……”
唇瓣贴在一起的时候,所有的声音都变得遥远,只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所以,应该是……喜欢的。
我闭上眼,完全任他动作了。
*
因为他弄得太狠,没一会儿,我就觉得里面的东西清理得差不多了。
我吸了吸鼻子,哆嗦着示意他去看我腿间流出来的水:“已经是……透明的了……”
但祝羽书没退出去。
他把我抱到洗漱台上,然后曲起手指从性器和甬道的狭窄缝隙间挤入,一寸一寸地反复按揉,再次把我推上高潮:“不,我觉得还混了些精液。”
我根本没看出来哪混着,见自己喷出来的水淋了祝羽书满手,从指缝间滴滴答答落到浴室地板上,羞耻得要命,也不好意思再争辩。
等到他说可以,我已经被欺负得哭哑嗓子了。祝羽书把我清洗干净,然后陪着我躺到病床上,手臂牢牢环在我腰上:“先休息吧,明天我跟你去探望纪越山。”
我在他怀里蹭了蹭,刚要听话地入睡,忽然反应过来不对劲。
为什么本来是我要向他发脾气,但在他向我道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