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出神,阮东的夸赞声和掌声,在靳宥司最后拨动琴弦的那一下响起:“我就说嘛,肯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唱得是不是很好听啊,没有实力的人我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塞进乐队的。”
壳少冷哼出声,有种
吃了一口土的憋屈感。
他这人好面子,不可能说出好听的话:“也就那样吧,中规中矩,还得练啊,配合度我觉得不高。”
除靳宥司以外的三人都知道,壳少说这话不过是拉不下脸,但实际上他不是真的否认靳宥司的实力,就只是自个生一会儿气,能消化的。
见没人吱声,靳宥司也不在意壳少的评价,阮东打圆场道:“登台时间确定在七号,我定个时间,你们每天过来练几个小时,到时候不得帅死台下那一帮子人啊。”
壳少做出让步,暂时不去计较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摆摆手:“得得得,你说个时间吧。”
排练时间正式确定下来后,顺理成章的,柯愫澄和靳宥司也算有了固定的约火包时间,没放国庆假之前是一周三次,放假后就变成了六天六次。
而这六天,柯愫澄几乎是在靳宥司那过的,每晚排练结束,他们会分别离开基地,再在某个固定的地方,靳宥司会开车跟上柯愫澄,去她想去的餐厅吃饭。
吃得饭多了,他们也就知道了对方的口味,柯愫澄喜欢吃辣,靳宥司喜欢吃甜,每回餐后甜品,柯愫澄可能吃个几口就腻了,但靳宥司可以吃个干净。
饭后两人回了酒店,除了炒菜就没有别的事情可干,这似乎成了某中不谋而合,约定俗成的事情。
柯愫澄也从中确定,靳宥司的的确确可以治疗失眠。
自打和靳宥司每晚都要见面后,她就再没为睡不着觉而烦心,唯一让她感到困惑的或许就是,每晚在睡梦中都好像被什么人给控住起来了一样,手脚完全挣脱不开,到达窒息的程度,再就是巨热,明明空调二十四小时没停过运作,但每天晚上都会被热醒。
柯愫澄怀疑是靳宥司动了什么手脚,但睁眼看到的要不是他的后脑勺,要么就是他的侧脸,两人甚至没有面对面睡过觉。
疑惑不解了好一阵,转眼间便来到了登台演出的这一天。
昨晚两人就做了一次,因为今天上午需要去现场彩排,一早起床吃过早餐两人就准备出发去演出场地。
柯愫澄懒得化妆,拎着头盔就走,靳宥司刚好从衣帽间出来。
他手里拿着车钥匙,语调极为随意:“跟我的车走?”
柯愫澄都到门口了,还回过头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再没一句话的开门走人。
到达停车场,柯愫澄戴好头盔跨上机车,将钥匙插。入锁眼里,拧了一下发现车载显示器上,油量显示不足,打火都打不着。
柯愫澄昨晚回来时还说一定要记得加油,结果因为炒菜做饭,把加油这事直接抛到了后脑。
也是这时,身后响起嘀嘀的解锁声。
柯愫澄透过后视镜看到,靳宥司上了车,正在系安全带。
明明两人默契的在装不认识,他却在这时轻抬眼皮看着自己这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