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身体某处正在逐渐发月长发热,柯愫澄想将人推开,但根本使不上力,手腕也在第二次推阻不成后被狠狠拽住,反扣到后背。
浴室的门被再次撞上,几乎密闭的空间,窒息感越来越强烈。
柯愫澄想不到叫停的办法,脑子乱成一团浆糊,明明想顺从,却又不甘被他这样那样的弄。加上喝的烈酒此时也到了发作的时候,柯愫澄能很明显的察觉到身体的温度在逐渐飙升。
她说话开始不经过思考,胡乱一顿后问了句:“不是说去你家吗?”似乎是想转移某人的注意力,好让自己喘一会儿气,他抱得实在太紧太紧。
靳宥司非常清楚她的目的,这种做法实在太愚蠢了点,她好像每次都会在情到深处时打断,或打乱节奏,是故意的也好,无意的也罢,靳宥司一律当她是在调。情,欠拍屁屁了。
他将人抵到洗手台边,拧眉,语气里满是不耐:“你能不能别走神儿,不是第一次了。”
这声警告,训人意味分明,着实让柯愫澄感到火冒三丈,她一肚子火没地方发泄,不管不顾张嘴就往靳宥司肩头狠狠咬去。
这会儿她下嘴也没了轻重,巴不得咬死他才好。
都不知道究竟使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听到骨头亦或是筋被啃咬的咯咯声响。
也是这一声响,让柯愫澄意识到,自己真是没有挑对地方下口,靳宥司痛不痛的不重要,主要是自己的门牙特疼,这下好了,更气了。
柯愫澄觉得自己得想个办法才行,她不能被靳宥司这样来回的磨了,再在这里杵一会儿,腿脚都要发软了。
在靳宥司再次压过来咬住脖颈时,柯愫澄偏头躲开:“换个地方行不行?我不想站着,我腿会打颤。”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柯愫澄说话不再讲究一丝尺度,或许是两人第一次打上交道那会儿?学着装成一个老手,学着说些露骨的话来稳定自己的人设。
明明没有过男人,却能在为数不多的亲密接触过程中,让自己看上去没有那么生疏难看。
就比如,她会在同个滋事进行太长时间时,主动提出想要厚、乳,又或者月齐,木登。
她不知道靳宥司有没有察觉到,其实每次说完这些羞涩露骨的话,脸颊蔓延至耳根子的位置都会红得不成样。
要不说靳宥司会下蛊呢,明明只是简单的亲吻了脖颈,又或者脸颊,耳垂,整个身子就会在嘴唇触碰到皮肤的一瞬间,软得一塌糊涂。
不仅如此,柯愫澄都想象不到,自己居然还主动把身体往他那贝占,抱着他的脖颈说等一下,但螺旋形水涡却咬得越来越紧,被吸入后将无法逃离。
而此时此刻,柯愫澄话音刚落就被靳宥司托着尻,抱着来到了客厅。
他将她放到柔软的沙发上,找到支撑点的柯愫澄瞬间放松下来,整个身子往后靠,结结实实的倒在了沙发里。
她不明白靳宥司为什么不坐,还站在对立的位置盯着自己看,看了得有十来秒,他才轻微侧身拿茶几上的长方盒。
塑料膜的声响成功吸引了柯愫澄的全部注意力,她的目光落在那双漂亮的手上,一直盯着他拆包装,直到另一处的帐篷逐渐撑起。
漂亮的手没了吸引力,柯愫澄的注意力又瞬间转移到了那处。
她下意识的,完全不过脑子的,抬起腿,光脚踩在了帐篷上。
帐篷似乎建立在热带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