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的父亲卧病在床,母亲整天闹着要改嫁,他的弟妹还小,需要人养活,管斌就用自己瘦弱的肩膀,扛起了一个家。
他看重他坚韧的性格,就将他收入门下,管斌入门后,训练很刻苦,很快就出师了,后来,他去给有钱人当保镖,很快就改善了家里的经济条件。
却没想到,有朝一日,这个他一手教出来的弟子,却在背后对他下黑手,真是应了人心难测那句话。
冷言站在擂台上,一眼看过去,就看到傅九玄安静地坐在人群中,他的眼神,有瞬间失去焦距,冷言知道,这老头子,肯定是在想当年收管斌入门时候的情形。
冷言何其不痛心?想当初,这个小师弟,总是跟在他屁股后面,左一个大师兄,右一个大师兄地喊着,十八岁的少年,看着却还是个憨子,每天笑得憨憨的,不管练武多苦多累,都不曾说一句苦。
还总说,日后自己练好了本事,遇到不平事,一定要拔刀相助,绝对不会做袖手旁观之人,只可惜,当初那个憨憨的少年,终究还是误入了歧途。
冷言抬头望了望天,淡淡道:“八师弟,那日,你出入师门,阳光也和今天一般明媚,只可惜,今天,你要从这里离开了,从今以后,我不再有八师弟,而你,跟我们天玄门,再无瓜葛。”
冷言说着,对着管斌,挥出一掌,下一刻,管斌就软软地倒在地上,他嘴里吐出一口鲜血,下一刻,就昏迷了过去。
被废武功,会有短暂的昏迷,冷言不想再多看他一眼,挥手让人把他丢出了天玄门。
一晃眼,一天就过去了,巨大的黑幕将最后一丝光亮笼罩的时候,冷言来到了傅九玄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