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一路将顾曼曼抱到一间宽大的卧室里面,顾曼曼此时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安德烈气喘如牛,对于一个整日吃喝玩乐的人来说,即使只是短短一百多米的路程也令他感到疲惫不堪。
“别着急,嘿嘿。”安德烈脱下西装蝴蝶结,露出肥肉居多的上半身,他一边猴急地脱裤子,一边喘着气说,“等我脱好,就来帮你脱。”
“热,我好热。”顾曼曼呻吟着说。
“来了!”安德烈扑到床上,开始解她的衣服。
就在他解了一多半的时候,凌柯杀到了。
“住手,混蛋!”凌柯看到顾曼曼半闭着眼睛,几乎只剩下内衣遮羞,他几步冲了过来,一把将安德烈拽开,狠狠踹了他一脚。
安德烈眼看到嘴的鸭子飞了,如何不怒,可是他定睛一看,来人竟然是救世之星,顿时满腔怒火就熄了一半,他抬手捂住脸,吓得直哆嗦:“别,别杀我!”
凌柯此时已是怒火中烧,哪里还会跟他废话,手起刀落就割开了他的喉咙,安德烈就这样死去,他只穿了一条大裤衩,双目圆睁,喉间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刀痕,整个人瘫倒在地毯上,像是一只等待屠宰的大肥猪。
凌柯懒得多看他一眼,他拿起床上的衣服准备给顾曼曼穿上,结果顾曼曼像个弹簧一样突然跃起,她伸出双臂紧紧抱住凌柯,无意识地念叨着:“热,我好热!”
凌柯感觉到一个火热的身体包裹住他,顿时就是一僵,他涨红了脸,费力地将她的双手掰开,一边安慰道:“别怕,曼曼,是我,我是凌柯,我来救你了!”
意外的,顾曼曼竟然听懂了,她微微睁开眼睛,眼神还是无法聚焦,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不依不饶地想往凌柯身上凑:“凌柯,我好热,抱抱我!”
“该死,曼曼,你冷静点!”凌柯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按在床上,为了不让她再试图抱自己,他扯过床头的一条毛巾将她的双手捆了起来。
“清醒点,能听到我说话吗?”凌柯拍了拍她的脸颊。
“我好难受!”顾曼曼痛苦地说道。
凌柯坐在床边喘着气,他已经汗如雨下,顾曼曼开始在床上翻滚,凌柯连忙按住她,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穿上,然后联系安罗兰:“安罗兰,上面安全吗?”
“不太安全。”另一边传来“咣咣咣”砸门的声音,安罗兰说道,“他们想冲进来,我用柜子和沙发把门抵住了,你怎么样?找到曼曼了吗?”
“嗯,我把安德烈杀了,你通知徐潇他们做好接应,我带曼曼上来。”
“好!”
凌柯去卫生间接了一杯水,一股脑倒在顾曼曼的脸上,这一招似乎有点用,顾曼曼大口喘着气,她看向凌柯,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双手被绑了起来,急得大哭:“凌柯,救我!”
凌柯赶紧给她解开,然后擦了擦她脸上的水珠,安慰道:“别怕,你被下了药,不过已经没事了,我已经把安德烈杀了,我现在就带你离开这儿。”
“他,他,他有没有……”顾曼曼眼里噙着泪水,看样子吓得不轻。
“他没有把你怎么样,别担心,有我在。”
“凌柯!我吓死了,我以为……”顾曼曼扑进他的怀里,哭得很伤心。
凌柯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已经没事了,曼曼,你振作点,我们得离开这儿。”
“嗯。”顾曼曼抽抽搭搭地擦了擦眼泪,她刚下地就脚下一软,差点扭到脚,幸好凌柯一把揽住她。
“我感觉浑身无力。”顾曼曼疑惑地说。
“可能是药的副作用,我扶你。”凌柯只能半搂着她的腰,带她往酒窖尽头的电梯走去。
电梯开始上行的时候,顾曼曼体内的药劲又开始发作,她紧紧贴着凌柯的身体,脸埋在他的胸口蹭来蹭去,蹭的凌柯心痒难耐,他推开顾曼曼,尽量和她保持距离。
顾曼曼离开他的怀抱,整个人根本无法站立,直往地上瘫,凌柯只好将她扛在肩上,这才松了口气,他已经被她折磨的筋疲力尽。
“你们这是……”安罗兰正紧张兮兮地瞄着门口,此刻见凌柯将顾曼曼扛了上来,顿时愕然不已,尤其是当她看到顾曼曼想要抱着凌柯亲吻的时候,更是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快帮我把她拉走,她被下了药。”凌柯狼狈不堪地将顾曼曼扔给安罗兰,他看了看周围,冲到窗户边,还没等他打开窗户观察一下外面的情形,门口就传来一阵巨响。
他们竟然用炸弹来炸门,凌柯被 爆炸的余波震倒,他所在的位置正对着门,几乎是直面了爆炸,他顾不得自己的伤势,大吼了一声:“安罗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