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青痕。
这约摸是谢宴床榻上少有的喜好,他极喜欢看她身上有他的痕迹。
眼瞧着他呼吸渐重,衣衫下的手也逐渐往上探,苏皎蓄了些力气推他。
“滚下去。”
谢宴不理,浑身的燥热都聚在了一处,他几近沉迷地嗅着她身上的气息。
再近一点,再近一点便好了……
她再去推他,不算轻的力道惹得正埋头吻她的男人皱了皱眉。
谢宴轻而易举地揽住她的手箍在了头上,指尖碰在铜镜上撞出响声,那凉意使得她瑟缩了一下。
谢宴的唇含糊不清地贴近在她身上。
“我不乱动,让我亲一亲……亲一亲就好。”
他的力道委实让人挣脱不开,炙热的气息和喘息都在耳侧,苏皎感受着身上的温热动作,蓄的力渐渐松了。
“哗啦——”
衣带散落在地上,她咬着唇,脸上已全红了,渐渐有些沉迷进去被勾了理智。
只剩中衣穿在身上,她总觉得有些冷,便下意识往他身上蹭,反被谢宴摁住了腰肢。
“谢……”
她一抬头,撞入谢宴隐忍赤红的眸。
额上的汗一滴滴落下,他手没过她腰肢往下——
“别……”
“我不来。”
他胡乱说着,垂眸瞧她满面潮红的模样。
“给你得些趣……”
衣衫依旧完整地穿在他身上,源源不断的热意在腰腹上感受的十分明显,有愈来愈热的趋势。
谢宴撩开她的襦裙,探下手。
*
未至晚间,永宁殿主殿喊了一次水。
苏皎软着身子沐浴出来,在屏风后撩开衣衫,瞧着那脖子和腰间落下的青紫痕迹,稍一碰便觉得刺痛。
她倒抽了一口冷气,又在心中将谢宴骂了千百遍。
说的话的确没假,到了最后那男人的衣裳也老老实实地穿在身上,只是捞着她腰肢的手愈发使力,恨不能将她嵌进了骨子里。
果然十七岁的谢宴比后来还没谱,净学了些横冲直撞的本事。
她上了药,穿好了衣衫出来,那男人衣冠禽兽地坐在一侧,浑身还散着几分冷气,水珠顺着衣衫往下滴落。
瞧她出来,谢宴故意晃着一双
手去她眼前。
“好用吗?”
苏皎面无表情抬脚踹人。
谢宴闪身躲开,又笑起来。
夫妻两人在永宁殿才用了晚膳,便有太监入内。
“皇上请三皇子与皇子妃一道去。”
自打能出永宁殿,嘉帝三天两头地喊谢宴,却是头一回喊着她一起。
两人一同去了乾清宫,便见帝后都在。
“今日叫你们来,是朕想着一件事。”
嘉帝开门见山,看向苏皎。
“你自嫁入皇室,还未真正拜见过你母后,不如今日去见一见。”
? 如?您?访?问?的????????????????不?是?í????u?????n?②???2???????ō?м?则?为???????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