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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不羡慕了,因为早在这之前他们就在学校上过生理课,家里的医生也提早给她科普过。
还有,来月经也不必羞涩跟恐慌。
因为有人会替你的成长开心,细心的指导一切。
“可以开庆祝会了,知了姐姐,这下爸爸总得回来了吧。”
纪念‘狡黠’一笑。
沈清棠第一次来月经时,他们把所有家人都叫了过来一起庆祝呢。
这下轮到纪念,纪霆舟不回来说不过去了。
知了重重点头:“嗯,我待会就吩咐下去,要热闹一点。”
离开之前,她突然摸了摸纪念的脑袋,轻声道:“不管发生什麽,我们都会保护你的,不要怕。”
“想做什麽就大胆的做。”
纪念眨了眨眼。
总觉得她看出了什麽,但眨眼间,知了又变回了无懈可击的模样。
好像连之前在她眼中看到的疲惫都成了幻觉。
如果纪家血脉都是这样的话,那继承了一大半,出生前没有经过科技筛选的纪霆舟体内有隐藏问题,是不是也是正常的事。
甚至纪念还想到了。
他这几年来越来越不爱动,开始注重养生,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自己有朝一日会出问题呢?
纪念不敢深想……
纪念初潮的事儿,整个纪家都知道了,佣人们笑着跟她说恭喜,有跟她熟悉的,还都准备了小礼物。
去外地参加漫展的沈清棠特意飞了回来,上飞机之前开心的跟纪念说了好久好久的话。
陆京怀在晚上时,给纪念打了电话,告诉了她关於她想查的一些事儿。
“於渺,他十年前从圣蓝精神医学院毕业后,就成为了某位大人物的私人医生。”
“根据我的人调查所得,他最近在扬州路24号的咖啡厅中,买过一杯冰美式。”
好巧不巧,这是通往纪家的必经之路。
“你是说,我爸爸雇佣了他?”
听到‘精神’两个字,躺在床上抱着狗的纪念坐了起来挑了挑眉梢。
或许真的让她猜对了。
...
“纪先生,有一位姓纪的少年想要见您。”
管家硬着头皮给纪霆舟打去了一通电话。
刚刚发泄完,又弄得满地狼藉的纪霆舟垂着头,一只手摁在好像随时都要炸开的脑子上,满目猩红,让人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听懂耳边的声音在说什麽。
偌大的房子中,一个人都没有。
将墙壁砸了个稀巴烂后,彻底明白自己越来越失控的纪霆舟在发现杀戮欲竟然压过了洁癖后,毅然决然的让所有人离开了。
“纪先生?”
管家又叫了一声,声音比刚才还轻了些。
她是知道那边的一些情况的,时不时传来的巨大声响,经常惊动她。
但这里本身就是以疗养为目的度假场所,主人有一些问题,也并不是什麽稀奇事儿,只是要忙一些,管住手底下人的嘴。
“让他滚。”
就在管家以为他不会回答时,耳麦那边传来了男人略微沉了些但一切似乎如常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