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池砚西的种种行为在他看来只是在——发骚。
池砚西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狗把脑袋贴到他鞋面上,桃花眼向上直勾勾的,充满侵略感的盯着郁执,alpha的本性让他想把人扑倒撕咬,可是对方像是易碎的玉,像是莹润的珠宝,像是一页珍贵的宣纸。
他不敢。
他怕把人弄坏了。
虽然是alpha,但性格的底色是个温柔的人,所以他死死克制着alpha强势的本能,忍的眼里凝结出的泪,原本去扯衣服遮挡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次握住。
着急的忙活。
郁执仿若一个旁观者瞧着失态的alpha,到了这步他意识到池砚西不是单纯的发骚那么简单。
所以是易感期?
只稍一想,郁执就猜测正确。
脚尖将池砚西的下巴向上抬了抬,年轻的alpha没有任何反抗,一脸痴态。
所以他才会说alpha不过是被易感期控制的废物,让他们变成低级的动物,对着任何人丑态百出。
却偏偏高高在上。
“和你小姑打个招呼。”
他开口,脚尖继续把池砚西脑袋向上抬,在这期间池砚西赦了次,几乎趴在他腿上,大口大口喘着气,眼神露出一丝清明不过身体并没因此得到救赎,反而更不舒服,他只知道自己需要些什么,这个状态又想不明白自己需要什么。
自从16岁那年分化后,池砚西迄今为止才经历过2次易感期。
分化那年没有经历。
之后一年一次,时间固定,他会在医生检查后提前注射抑制剂,在房子里平安且舒适的度过。
这是第三次,没有给他准备的时间,来势汹汹,年轻的alpha手足无措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短暂的清醒让他回到了状况内,他现在已经管不了自己刚才干了什么了,抱着郁执的腿不松开,用力摇头,他不要和小姑视频!他怎么能这个样子和小姑视频!
平时咋咋呼呼的alpha进入易感期后乖的不行,变成了一只黏人且没有战斗力的小奶狗,豆大的眼泪就要掉下:“求你……”
郁执:果然很能哭。
眼泪是取悦的利器,这句话对任何性别的人适用。
郁执松开池砚西的手拿过那张照片,通过穿着判断出这张照片是在什么时候拍的。
出乎预料的早。
双指夹着照片一下下向池砚西的脸拍去,有点重量但一张照片达不到疼的程度。
明明是充满屈辱性的行为,alpha却被拍的红了脸,应了机。
郁执嘴唇无声开合:“用嘴打招呼,变态。”
池砚西重新连线的理智让他理解了郁执的命令,痴迷的盯着郁执:“小姑,抱歉,我现在不太方便和你视频,我们语音说吧。”
红姐可太理解了:“没事没事,是我不打招呼就过来,打扰你了。”
“小姑也没什么事,就是你以后有时间可以来小姑这玩儿,小姑这可好玩儿了。”
池砚西膝行着向郁执凑近了些,他想要,想要眼前这个beta。
郁执停止了用照片扇他巴掌的行为,感觉他会爽到。
“回话。”
alpha如提线木偶:“好,有时间我一定去。”
抬手试探着向郁执伸去。
想要触碰,想要把他搂进怀里,想要占有他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