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傲娇的盘算着,哪怕白浮跪下来求敬茶,他都不会喝的,但结果却是,他自己一个人在那枯坐半天,都没等来白浮的再请。
猴子拿乔无果,心里落差加剧,他悄摸的偏头观察一眼白浮到底在干嘛,却见这妮子已经自己悠哉的坐在那,自饮起来了。
见此,悟空简直气笑了,他道:“嘿!你这个人!谁人能比得上你这般薄情!还未哄人消气,结果自己在那悠哉上了。”
而白浮根本不为所动,她不紧不慢的喝茶,道:“我是想着,这样你方唱罢我方登场,赔罪来赔罪去的,实在是没个头,便索性咱两个都别说话,先冷静冷静,这不?大圣自己就给自己台阶下了。”
“你好自在啊!”悟空指着白浮恨了声,后立即躲过白浮手中的茶杯,一饮而尽,还不解气,又道:“我瞧着你现如今除了嘴皮子利索,其他一点长进都无!”
白浮吐了吐舌头,道:“大圣何必如此小性,你瞧,我都不让你喝子母河水了,你怎……”
“你还说!”
悟空闻言大怒,现如今提起那子母河水,他就要激一下,且见得白浮在那一直抑制不住的笑,猴子终于明白过来了。
“好啊,我竟成了你的消遣了!”
说完,气不过的悟空直接扑上去抓住白浮一通咯吱。白浮笑得不行了,她想躲但是根本逃不出猴子魔爪,最后只得求饶。
“诶呀,哥哥,猴哥哥我错了,你别闹。”
白浮靠在悟空怀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只得求饶道。
“哼,好叫你知道,俺老孙的笑话,可不是白看的,我……”
原本还想说些厉害的话,但低头,却见白浮靠在自己怀里毫无防备的模样,只见她脸颊晕红,笑意连连,看得悟空心中一颤,他才反应过来此时两个人贴得有多近时,才意识到刚刚自己的行为有多孟浪。
现在正应该不着痕迹与小福拉开距离,才是君子所为。
可转念一想,俺老孙一只猴子,当什么君子?
悟空揽着白浮,心中激荡,感受怀中之人的温软,有意更加亲近,却忽感脑仁一痛,心中警钟如洪,令他识海一震。
孙悟空啊孙悟空,枉你珈蓝持戒,遁入空门!你现如今这是在干什么?
如僧,你叛离教派,破戒生孽,爱欲难舍!孽障也!
如亲,你意志不坚,仗亲不备,唐突轻薄!畜生也!
你委决不下,首鼠两端!似你这般,怎堪任取经大业!
悟空疼得目眦欲裂,他心中大喝一声,闭嘴!
忽得将白浮放开,后退一步,捂着剧痛不已的脑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大圣,你怎么了?”
“无事,只是有些……心乱了。”
悟空捂着脑袋上的金箍,扯了扯嘴角,他站起来长舒了口气,后对白浮道:“天色甚晚,俺老孙也该回去了,你记得关窗,可莫要让有心之人趁虚而入。”
猴子似是告诫似是调侃的说了句后,便直接跃出窗外,飞身离开。
“诶?”
白浮看着窗外明朗的月亮,无奈摇头,她心想,这猴子真是喜怒不定,明明是他先来的,结果闹过一通后,自己又莫名其妙的走了。
将窗户关上,白浮走向内寝中那张造型华丽的大床前,好奇的躺上去。她要试试,这人间帝王家到底有多享受,如果睡得好,她要学着布置一下自己的内室。
啊,其实没什么了不起,就是木板床上铺的厚实些,没有记忆中的弹簧床那样柔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