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近日一直忙着前些日子朝廷要犯逃走的事,这里这么危险,我不放心你一个人,于是就自作主张派人暗中保护你。”
其实他害怕会重演之前的事。
“那意思说,我在你心中还是有一丢丢重要的?”
温昀一阵见血地抓住了重点,边说边掐着手指尖比划。
洛瑾辞看着对方比划的一丁点距离没再说话。
其实,温昀在他心里的地位比温昀想象的多,同时也比他自己认为的还要多。
明明不应该把这么危险的人留在身边,他也不需要身边有这样的人存在,可是他就忍不住的想……
或许真的是一个人走太久了,遇到像温昀这么温暖的人就忍不住靠近。
温昀见洛瑾辞没打算回答他这个问题,反倒一直盯着他看,倒是看得他头皮发麻,立刻收起了逗弄之心。
试图转移话题道:“你最近忙的那个案子可以给我说说吗。”
其实这件事他早就想问了,关于洛瑾辞的事他都想知道,毕竟这样也才知道哪些剧情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可是前些日子他始终不知道洛瑾辞究竟对他是什么态度,是试探、利用或者其他。
倒是今日洛瑾辞这番话的确出乎了他的意料,不过能亲口听到对方承认自己在他心中是有地位的,温昀甭提有多开心了,以前总觉得有,但很快又觉得没有,没想到如今根本不用猜了,顶多是多与少的问题,相信假以时日定会越来越多的。
今晚的事给了他不少信心,于是就着现在就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洛瑾辞看着温昀,思虑了片刻才把手里的案子跟他说了一遍。
温昀一边认真地听,一边吃洛瑾辞夹到他碗里的菜,还真别说别人夹的就是香些。
温昀咽下嘴里的菜,才插嘴道:“你是说其实这个案子跟龚星尧有关,那个犯人是你助他放走的?”
洛瑾辞点点头:“其实这个案子是龚星尧为他父亲伸冤最好的机会。”
原文中根本没提到这件事,温昀不禁有些好奇。
看着温昀一副认真听讲的模样,洛瑾辞继续道:“龚星尧的父亲龚平珍本是景太尉下面的一名都尉,可因为人耿直不知变通,得罪了不少军中同伙,被奸人合伙算计,以有异心为由,蒙冤受死。”
说到这儿洛瑾辞顿了一下:“而这次跑了犯的人就当初龚平珍的案子有关,那人就是当初陷害龚平珍的人其中之一,不过这群人窝内斗,最终另一方过河拆桥给这人安了个罪名关了起来。”
“龚星尧放出这人后,这人气不过被同伴反咬,就抱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心态把这件事抖了出来,民间流言四起,再加上之前的预言,惹得洛司渊大怒,然后就把这个案子交给了我。”
一听到洛司渊把这个案子交给洛瑾辞,温昀就觉得那货肯定没安好心,不知在算计什么。
似乎看懂了温昀在担心什么,洛瑾辞主动分析道:“如今的兵权主要由两股势力掌握着,一个是保皇党,宋老将军,再一个就是洛淮安的外祖父景太尉。”
洛瑾辞继续说着,仿佛和自己无关一般,眼底深处却有一抹紫光流转:“你看过原著,应当知道洛司渊一直保的谁,他断然会一点点收回洛淮安外祖父景天宏的兵权,明知道这个案子是个大好的机会,他让我去,不过是想让三皇子一党记恨我,顺便再给我找点麻烦,妄图一石二鸟。”
洛瑾辞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基本没什么变化,语气也听不出喜怒,反倒是温昀听得牙痒痒,他正想说点什么就听到洛瑾辞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