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在庸,名栾响,不知下落,传闻已经死了,但无从确认;一名在肜,只知道被称为“央夫人”,姓名不知,确认因弑君而死;至于第三名也是最后一名,则一直没有现身过,有时大家也怀疑此人是不是一直在桃源根本未曾入世,亦或是从一开始就没有这个人。
但现在,难道这个谜题的谜底就要在此时此刻揭开了吗?
众多期盼的眼神固定在靳樨身上。
少顷,靳樨却摇了摇头。
齐国使臣:“什么意思???”
“我只是随夫子学艺。”靳樨缓慢道,“并非入室弟子。”
众人的失望之情若能化作水,必然汹涌得可以将云汉殿在内的整个紫微宫全给淹了。
易国使臣似笑非笑:“哦?”
应国使臣哼了一声,明显不太信,他转头,向姬焰揖手:“天子陛下,我等前来,是因为句氏的事情。”
姬焰一副一无所知的模样,问道:“发生了何事?”
应国使臣终于把话题转回正事上,刚要乘胜追击,然而身侧的齐国使臣先他一步,扑通一声跪下,面容悲痛,语带哭腔:“天道无眼!天道无眼!陛下可知,半月前庸国王都栎照已被句氏占领!庸王已然殉国!!!”
应国使臣:“……”
姬焰的反应不负众望,他瞪大眼睛,狠狠地拍了一下桌案,震惊地站起来:“怎么会这样!!!”
白玉冕旒相互碰撞。
应国使臣哭不出来,只好也跪了下来:“庸王临死前将王位传给了他的侄子,将其送出城外。”
姬焰道:“他还有侄子?”
“是王后姐姐的儿子。”应国使臣只好打断解释,“本来姓江,因即位一事,改名叫祭江。”
说罢,应国使臣深吸一口气,正要豪情万丈地嚎一声,然而姬焰再次打断了应国使臣,好奇地道:“他现在人在哪?”
应国使臣差点没给自己噎死,但也只能认命地再度解释:“在诸浮侯任引那里。”
姬焰道:“那现在的情况是?”
应国使臣再吸一口气,热泪盈眶地道:“句氏本是若英关外蛮族,若不是大成天子心胸似海、施仁布泽,为其立国立宗,句氏到现在还是无家无国之人。如今句氏辜负天子厚恩,未得天子允准越过若英关,踏足中原已是大罪,竟还不知足。庸国与我等血缘相连、守望相助,闻此噩耗,我王悲痛欲绝、涕泪满面,誓要为其报仇!”
姬焰走来走去,不住地点头,很配合地道:“所应当。”
齐国使者不甘示弱:“我王亦然!陛下,如今是庸国,下一个或许就会是自己,句氏一旦正式踏足中原,怎会轻易返回,大成之危,已近在眼前矣!”
姬焰眉头深重,似乎已被说动,好半晌,他重新坐下,清清嗓子,道:“诸位的意思是?”
应国使臣直接了当地道:“我们想向陛下求一道‘伐句令’,如此,便算作师出有名。”
齐国使臣大声道:“正是如此!我们三国之间的盟约古来有之,即使……”
齐国使臣想起了扶国之变,语气微微一顿,众人呼吸一急,紧张起来,齐国使臣心道其他人紧张也就罢了,新来的英武侯你瞪我做甚!于是乎赶紧调整好呼吸盒语气,像是什么也没发生地顺溜地接了下去:“即使有所波折,我王相信,我们之间的情谊不变,为陛下赴汤蹈火的决心与忠诚永远也不会改变。”
姬焰微笑道:“我自是相信。”
应国使臣道:“我王将会集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