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和他的混在一起,耳边只剩下了对方的喘息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日安终于找回了一点智,他抬手抵在傅瑞延的胸口,试图将对方推开,但却始终用不上力,反倒被傅瑞延掐住了手腕,吻得更加深入。
傅瑞延胡乱地亲吻着他的下巴和侧颈,好像完全没有耐心了一样,含混而又急切地问他:“好几天了,你到底考虑好没有?”
虽这样问,但他却好像并不期待结果,在苏日安开口之前,再次堵住了苏日安的嘴唇。
一直以来,傅瑞延所保持的分寸感在这一刻仿佛全部都消失了,他趁虚而入,在苏日安晕头转向甚至完全跑不了的情况下,变本加厉。
尤其是当他意识到苏日安并未拒绝他的时候,原本简单纯粹的,因苏日安的主动而产生的情不自禁开始逐渐染上情欲的味道。傅瑞延忽然想贴得更近一点,不是像眼下这种隔着厚重衣料,浮于表面的拥抱,而是肌肤相贴,真真正正的互相占有。
苏日安似乎也感觉到了,表情看上去有些动摇。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傅瑞延用力抓在他手臂的手便开始逐渐下滑。
在按到他的胯骨时,楼下忽然传来了阿姨的声音。
“先生,您回来了吗?”
对方似乎看到了院子里停着的车,却并未在客厅里看到人,此时此刻正站在楼梯边高声询问。
听到动静,苏日安这才如梦初醒,他忙按住傅瑞延的手,凭借仅存的一点智,偏头和对方分开。
粗重隐忍的喘息声在安静的卧室里十分清晰,傅瑞延抿唇缓着呼吸,过了一会儿,他调整好自己,又抬手替苏日安擦了下唇角。
苏日安的脸都烧红了,半坐在床边,直到傅瑞延撤身离开,转身去开门时,才慌慌张张地好自己的衣服。
门外,阿姨看到傅瑞延开门,并未发现什么异样,只是和蔼地笑问:“先生这么早回来,今天不忙吗?中午想吃什么?”
傅瑞延朝房间内看了一眼,巧妙地避开了对方的前一个问题,说:“煲点汤吧,日安也在。”
苏日安听到门外安静了一瞬,猜测阿姨应该也有些意外,但很快,对方便高高兴兴地应了下来,脚步声朝厨房走去。
傅瑞延又关上房门走进来了。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苏日安,似乎想碰一碰对方,但手伸到一半,就又收回去了。
他说:“休息一会儿吧,午饭一会儿就好。”
苏日安的视线停在傅瑞延大衣的衣摆上,慢慢地点了点头。
因为行动不便,苏日安的午饭没有下楼,是在卧室窗边的圆桌上吃的。
吃饭的时候,傅瑞延就坐在他对面。傅瑞延吃得很少,基本都是在看他动筷。
阿姨煲的鸡汤很鲜美,是苏日安在别墅生活的这三年里最喜欢的一道菜。喝汤的时候,傅瑞延又从汤锅里夹了块肉给他,问他:“你平时都怎么吃饭?”
苏日安说:“跟同事一起吃,有时候自己也会简单做一点。”
傅瑞延“哦”了一声,又问:“那你还习惯吗?”
苏日安不太明白地笑了笑,说:“有什么不习惯的?”
“你要是住在这里,每天想吃什么,阿姨都可以给你做。”
说这话的时候,傅瑞延并没有看向苏日安,只是接过他的碗,替他又盛了一碗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