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衣服和头发?做缓冲, 脑袋一下子遭受如此?重创, 疼得无毛浑身颤抖不已。也不知?道是电流太猛, 还是那一下力度太重, 或者两个都有?。
准备工作结束, 她慢悠悠晃到他们跟前, 用鞋子一个个把他们正面朝上翻过?来。
然后她蹲下身,用极其亲切友善的口吻商量道:“我现在帮你们把黑胶布撕掉, 可以保证待会儿安静一点不要吵吗?”
没牙脸贴着的那块地毯还沾有?血迹, 他恨恨地盯着她,一副拒不合作的模样。
符彧定定地看了他几秒, 丝毫没有?生气,只是微笑着站起来,然后猛地踹上他相对完好的另外?半张脸。血顿时喷了出?来。
可惜有?了黑胶布封着,不少?又被迫呛回喉咙里?,只有?一些从缝隙里?漫过?,染红了光洁的下巴。
“别给脸不要脸,”符彧笑着弯起眼睛,言辞温和,“我好声好气地和你们商量,你们就爽快点答应不就完事了吗?非要搞得这么难堪,何必呢?”
“对吧?”
她轻快地询问道。
鞋子用力碾了下去,直接踩瘪了他的脸颊。
没牙的表情已经完全变了,他的眼眶里?装满了恐惧与不敢置信。
大概是把她当成什么神经质的疯子了吧。嘛,无所?谓,肯配合就行。一面琢磨着,符彧一面俯身挨个扫过?他们,再次不厌其烦地重复了刚才的问题:“你们不会发?出?噪音的,对吧?”
没有?人回答她。也是,黑胶布贴得太牢了,张不开口。
不过?连一点起码的反应都没有?,这就很令人不愉快了。好歹谄媚地点个头啊,真是的!没礼貌的家伙!
她从包里?顺手抽出?了一条鞭子,控制好范围毫不客气地甩了下去。随着鞭子划过?空气发?出?了清脆有?力的声响,三个人齐齐像菜市场的鱼扑腾起来。
当她不为?所?动地即将反手甩出?第二?鞭的时候,断鼻忽然转过?脸,急促地对她呜呜个不停,眼神讨好。不过?无毛还是梗着头将身体蜷缩起来,似乎没有?顺从的打算。
“诶,这就没办法了,谁让你的好朋友铁骨铮铮,不肯低头呢?”
符彧对他露出?了遗憾的表情,语气颇为?苦恼。
下一秒,第二?道鞭子凌厉地抽过?他们最?脆弱的脸和颈部?。红痕交错,被抽到的皮肉瞬间鼓了起来,肿成一条线。
断鼻忍无可忍地用头猛地撞了无毛的脑门?,他呜呜哇哇一通乱叫,疑似在愤怒地质问对方。屡受重击的无毛和没牙终于溃败下来,他们崩溃地点头,表情生无可恋。
很好,下一步!
十一点十四分,黑胶布被撕掉。
没牙有?些痛苦又有?些解脱地把堵在嘴里?的血全哇了出?来,包括稀稀落落的碎牙。他被这股浓重的血腥味和黏糊的场景刺激得不停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除了口腔没刮干净的血。
无毛很是防备地小?心翼翼问她:“你要做什么?”
符彧把背在身后的手举到他们面前——一只塑料飞盘握在她手中。
她故意把飞盘在他们眼前晃了晃,继而兴高采烈地宣布道:“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待会儿谁先抢到这个飞盘,谁就第一个离开。怎么样?”
没牙不可思议地扭过?头,含糊不清地说:“你把我们当狗?!”
符彧忍不住皱眉,有些不高兴的样子。不等她发?火,断鼻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