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知道见面的是谁。
她打开门,房间?光线很暗。窗帘严严实实拉着,外间?也没有人。于是她继续往里走,结果一进卧房——
扑哧!未见其人,先?见其翘臀。
段危亭以一个极其怪异的姿势侧躺在病床上——他底下?没穿任何裤子,露出光溜溜的两条大?腿。屁股上则抹了厚厚一层白色膏体,大?概是因为之前被扎满了玻璃片。
符彧锁上门,顺手从旁边桌上抄起一本杂志卷起来,然后走过去?对准翘臀“啪”地一下?敲上去?,瞬间?激起一声哀嚎和惊叫。
“谁?”段危亭昏昏欲睡的大?脑顿时惊醒,他疼得下?意识发出怒吼。
可他这个姿势根本看不到?后面站着的人,只能狼狈又扭曲地歪过半边脸,然后伸长了脖子够着看。
于是一张笑嘻嘻的面孔斜着插入他狭窄的视线:“嗨,几天不见,想我了吗?”
符彧举起手对他摆了摆。
“是你!你还敢来!”段危亭惊怒交加。
他费力地想要起来,可惜前面根部遭受二次暴击,仍需静养;后面翘臀惨被痛殴,难掩重伤。所?以一身腱子肉竟然没能支撑他爬起来。
他稍微一动,就扯到?裆,一扯到?裆,面部肌肉就抽搐扭曲起来。
“哎呀呀,快躺好?!别?动啊!要是伤口崩了,我会很不好?意思的!”符彧赶忙丢了那卷杂志,一只手轻轻松松按住他肩胛骨,不肯他挣扎。
站在这个位置,就像用筷子把?一块带鱼夹着立起来——两面大?好?春光尽被纳入眼底。
“啧!颜色更深了!”
她忍不住吹了个口哨,挑剔的目光在那处肿胀的位置逡巡着。
段危亭恼羞成怒,意图通过夹紧大?腿来掩盖住自?己的处男地。然而,本来就受了伤还没恢复正常状态,加上他能动的幅度也很有限,导致他看起来就像在欲盖弥彰。
“你不知道避嫌的吗?看什么?看?!”
“喂!太过分了吧!我刚刚的提醒明明是为你好?吧,”符彧不满地再次捡起杂志卷成筒作击剑状,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力捣了他一下?,“干嘛对我这么?不客气?仗着自?己是伤患,所?以认定?我没办法动手吗?”
“不要太高估我的道德底线啊!”
她每说一句就嘟着嘴戳一下?。
段危亭躲闪不及,整个人都要弯成一只煮熟的虾。他嘴里时不时抽着凉气:“住手啊!嘶——”
“外面那些人呢?为什么?没有人来看我?都死了吗,怎么?会放你进来?!”
“嘶——”
“该死的!我要解雇他们!”
符彧不高兴地皱眉:“干嘛随随便便迁怒无辜的打工人啊?不敢冲我直接发火,就只能挑软柿子捏了吗?真不要脸啊,做这种欺软怕硬的事竟然一点都不会感到?害臊吗?”
“不行!你要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才可以!”
说着她露出愤愤不平的表情,并且向?他伸出手。
由于积累了丰富的挨打经验,段危亭只消略微看她的脸色,就大?概能预测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禁不住流露出恐惧和忌惮的神色。
然后一面像蚕蛹笨拙地向?后蛄蛹着,同时疼得龇牙咧嘴,一面嘴不饶人地逞凶:“你想干嘛?我警告你!这是我的病房!外面都是我的人!你敢打我,是不想活着走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