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彧主动开口提议:“赢家可以命令剩下的人做一件事,怎么样?”
段危亭嗤笑一声:“我倒是无所谓,就怕你输了,到时候玩不起。”
程又露出了尖尖的虎牙:“只是一件事的话,范围太广了。万一太过分或者太无聊就没意思了,还是定一个具体的要求吧。”
听到这,哪怕是明夏这种不敏感的傻瓜都意识到他是有备而来。
符彧表情淡定:“都可以,你想玩什?么?”
“脱衣服!”程又紧紧注视着她,“每输一次就脱一件衣服,怎么样?”他可没有忘记那天自己?怎么浑浑噩噩被?她半是强迫半是引诱地脱了衣服。
结果明夏先否决了:“不行!桌上有女生?,这不合适!”
反倒是符彧云淡风轻地答应:“不用管我,我都行。如?果没问题就尽快开始吧。”
明夏还想再?劝,可终究抵不过三?票齐齐通过。他不由得发愁起来,看牌时都忍不住满腹担忧地悄悄看向符彧。然而,正当他还绞尽脑汁地试图找个挽救的办法时,一局已经?结束了。
他呆呆地攥着一手牌,看符彧潇洒地后仰,靠在沙发上。
她笑眯眯地挨个看去,语气和煦:“脱!”
*
第?一个是明夏,他发现符彧赢了之后,比她本人还高兴,完全是大为松了一口气。即便符彧好言好语地商量着让他脱掉上身仅有的T恤,也丝毫不生?气。
甚至是尤其主动地接受了游戏惩罚。
肌肉块块分明的身躯加上小麦色皮肤的衬托更显得格外性/感,而配合他那张率直朝气的面孔,则有一种奇怪的童颜巨如?的震撼。
所有人都衣冠楚楚地或坐或站,只有他一个人格格不入地打着赤膊。类似的情形对于大部分男生?而言,大概早就恨不得变成地鼠,迅速找个地洞钻进去。可他还是一副坦荡自然的模样。
该说不说,某些?时候神经?大条的天然系也蛮可怕的。
符彧一边啧啧赞叹着,一边果断对段危亭下令:“西?裤,脱!”
“你!”段危亭再?不满,也不好当场说话不算话。要是以后被?人传出去说他玩不起,那就丢人丢大发了。
他的一口牙都快咬碎,可还是只能气势汹汹地瞪着符彧,同时颤抖着手解皮带。
偏偏符彧还不满意他拖拖拉拉的速度,小声埋怨道:“中风了吗?手抖个什?么劲?玩不起就不要玩。”
段危亭简直要被?她气得吐血,手也不抖了,动作?也麻利了。几乎是腾地一下,裤子就滑溜溜地掉到鞋边堆着。
不管看几次,符彧都不得不感叹他的大腿是真?白啊,而且还不是肥腻猪肉的那种白。无论是紧实的肌肉,还是清晰流畅的线条走向,都彰显着健美的魅力?。与他空空如?也的大脑截然相反,段危亭的身材是她见过的所有人中最符合古典雕像审美的一个。
路维安其实也很好,不过胸围略大,远胜常人,所以暂时排除。
符彧意味深长地掠过某个部位,直看得段危亭好像浑身被?刺挠似的坐立不安才作?罢。她的目光最后挑剔地落在程又身上,好半晌都没开口。
“呃,你脱什?么呢?”符彧苦恼地思索道。
那句话换个说法就是——你有什?么好脱的呢!
本来还在为输了而烦躁的程又顿时被?她异样的眼?神刺激得怒火上头?。他的语气很不好,态度也很冷淡:“喂,别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