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初磨蹭含咬着闻祈的唇,灼热的舌尖肆无忌惮地扫着柔软的唇缝,愈发不满足。
老婆的唇软软的,甜甜的,好好亲……
裴砚初的思维像浮在云端,轻飘飘的,捧着闻祈的脸,控制不住地深吻进去。
停留在外的舌尖撬开齿关,迫不及待地探索着每一处,急切扫荡,攫取着属于草莓的淡淡清甜,吸吮着柔软小舌,纠缠得难舍难分。
裴砚初含糊不清道:“老婆,再让我亲一亲……”
“唔……”
闻祈的喉间溢出一声轻吟。
刚说不伸舌头的是谁?
就知道裴狗一点信誉都没有……
落下的吻愈发深重,闻祈的眼尾浮起浅浅的晕红,呼吸急促,被亲得有些喘,细窄的腰身发软,轻轻颤抖起来。
他手指蜷缩,紧紧地揪着裴砚初的衣领,像抗拒,又像是落水之人抓着浮木,带着依赖的意味。
唇舌暧昧痴缠,水声黏腻带丝。
裴砚初神色痴迷,愈发不满足:“老婆,再亲一下,我很快就好……唔,好甜……”
叮咚一声,门铃突兀响起。
闻祈猛地惊醒过来,长睫一颤,推开裴砚初,气息有些不稳:“有人、有人按门铃……”
进行到一半骤然被打断,裴砚初还没亲够,眸底浸着浓重的欲色,黑着脸问:“谁啊?”
闻祈问他:“你点了外卖?”
裴砚初懵懵道:“没有啊。”
门外的人似是很着急,反复按着门铃,叮叮咚咚地接连响起。
闻祈起身去往玄关,等站在门口,看清楚可视化门铃里照出的身影,不由愣了愣。
他犹豫了下,打开了门。
外面站着一道身影,是许久不见的宋知聿。
闻祈的印象里,宋知聿作为星乐的执行总裁,永远西装革履,一副精英的模样,现在却不知道遭遇了什么,眼底赤红,神色暴躁,衣服像是刚从人群中挣扎出来般凌乱。
闻祈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宋知聿神色焦灼,劈头盖脸来了句:“既得利益者是闻若婵,这些事是不是你搞的鬼!”
闻祈疑惑地问:“你在说什么?”
宋知聿伸手揪住闻祈的衣领,下一刻,旁边伸来一只手掌,牢牢地桎梏住了他的手腕,劲大得像铁钳,疼得宋知聿的面容扭曲,松开了手。
裴砚初出现在闻祈的身侧,身形高大,眉峰压得很低,神色冷下来:“宋总,说话就说话,动手是怎么回事?”
宋知聿红着眼,瞪着闻祈:“我爸被警方带走了,星乐被按下去的丑闻又被爆了出来,还被调查偷税漏税。偏偏这时候,沈家那边联系不上了,是不是你和沈家一起搞的鬼!”
闻祈觉得荒谬:“宋知聿,你是不是太高看我了?你说的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不是应该想想,你得罪了什么其他的人吗?”
宋知聿道:“我不信!一定是你和闻若婵背着我们联系沈家做了什么!我是得罪过你,但闻若婵和我爸结了婚,我们现在是一家人,她怎么这样设计我爸!……”
他为了沈家和星乐能够顺利联姻,设计给沈溪下药却没有收到任何的回信,包括当初安排的侍应生Eliza也了无音讯。
宋知聿惴惴不安,以为自己的安排败露了,没想到沈溪笑嘻嘻地主动找上门来,主动提出合作,不以联姻作条件,谈的是其他。
合作进行得很顺利,星乐的丑闻被一桩桩压了下去,除去那些解约的小明星、意外放跑的闻祈,星乐没什么损失,没想到仅过了一个月的时间,情况急转而下,处处暴雷,星乐的股价迅速大跌,沈家直接联系不上了。
闻祈蹙起眉尖,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