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息纷乱,主动吻上他的?唇。
他温柔时,她也温柔,他吻得深时,她也暗暗加快加重,手很酸,她却说不了话,直到他的?吻下移,她急促的?呼吸声里夹杂似有若无的?轻咛,他轻轻咬住,要她叫出来,给他听。
夜色是?最?佳的?指挥家?,所有节奏都可?以在这片深重的墨色里找到奇妙的?平衡,不是此起彼伏的和谐,便是?全场合奏的?热烈,盛大激昂,缠绵悱恻。
搁在烟灰缸上的?细烟不知何时已经燃尽,空气里残存一缕烟丝的?冷淡,与陌生?的?甜纠缠在一起,直至完全消弭。
舒遥靠在明庭肩膀,融化在彼此的体温里。
睡裙已经不能再穿了,她让明庭去她房间取来新的?,并勒令他马上洗干净,她可?不想让第二天来收衣服的?梅姨看到。
明庭毫无怨言,还让出了自己的浴室给她洗漱。
等她洗完,他进浴室收拾残局,舒遥穿好衣服还不肯走,非要让他抱她坐在洗漱台上看着他洗。
流水冲去那些斑驳的?痕迹,舒遥心情大好,悠哉游哉做起了监工发号施令:“洗干净点,不能有味道。”
她用脚尖点了点明庭的?腰,被他沾着水的?左手一把握住。
半身赤.裸的?男人?幽幽抬眸:“那你就安分点儿,我不介意?再把你身上的?一起弄脏。”
舒遥抽回脚,傲娇一偏头,昂着脖子像只骄傲的?天鹅。
明庭无声弯了弯唇角,收回视线继续为她洗裙子。
舒遥双手往后撑,眯起眼睛打量起眼前的?人?来。
明庭此刻只穿了一条材质轻薄的?黑色长裤,裸露的?上半身皮肤浮现一层暧昧的?粉,像打了少女的?腮红,叫人?看了只觉心神荡漾。
舒遥在心中感?慨,他生?得可?真?好,浑身上下几乎没有瑕疵,肩膀宽厚,锁骨精巧,肌肉紧实还有弹性,她真?的?很喜欢靠在他胸膛听他心跳的?声音。那双手臂一看就很有力量,怪不得掐她那么疼,腰嘛,窄得很性感?,她刚才都没怎么摸他腹肌,应该会比胸肌硬一点,六块就够了,不要八块,线条切分太多会失了整体?的?美感?。不过最?好看的?,还是?那两条人?鱼线,真?想伸手摸一摸,哎,真?后悔,刚才竟然没有开灯看看他,上面?那么粉,下面?应该也是?粉色的?吧?不过她也有点不敢看,握着很吓人?,看着应该更?吓人?,难怪他之前要说她承受不了,她那里那么小,应该装不下吧?
明庭抬眼的?时候舒遥正微微蹙着眉盯他两腿之间,他往她脸上弹了弹水,“你看什么呢?”
舒遥猛地回过神来,双颊难以抑制地红了。
“没玩够么?”
“才不是?!”舒遥一脚踹他身上,整个人?都转了个方向,不肯再看着他。
明庭眼看着那抹红从她双颊蔓延到脖颈,他又想起她刚才一直往他身上蹭的?感?觉。
她瘦是?瘦,该长肉的?地方一点儿都没含糊。
“那你在看什么?”他问。
“没什么,”她还是?昂着下巴,不太顺畅地说,“我只是?觉得我们可?能......不怎么合适。”
明庭扔下她的?睡裙,双手撑在台面?将她圈进怀里,“那你跟谁合适?”
“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偏着头不肯看明庭,脸红得像那晚喝醉酒。
明庭看她这样,总算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一次两次不合适,三次四次就合适了,次数越多越合适。”
舒遥瞟他一眼又匆匆看向别处,小声嘟囔:“那我要是?吃不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