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软。
她就这样软在他怀中,根本顾不上伪装了多日的抗拒。
她觉得自己就像那条被他缠在手上的丝巾,柔软,滑腻,可以任由他摆弄。
她不再挣扎,明庭也松开了她下颌。
他滚烫的掌心顺着她纤白脖颈而下,抚过她身体起伏的曲线,而后勾住她膝弯将她抱了起来。
她本以为寻到挣脱的机会,但还没来得及推开就直直跌向余温尚存的床,她仍不得喘息。
她的泪渐干涸,身体的水分却在另一处汇集,她无法忽视自己身体的反应,再一次尝试将他推开。
可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一感受到她的挣扎便更加发了狠吻她,惩罚性的含咬让她浑身瘫软,舌根阵阵发麻。
吻愈深,她愈发清楚。
他身体里的野兽正在尝试冲破束缚,誓要在今晚将她拆吃入腹。
身体的阻隔仅是薄薄衣料,舒遥感受到他偾张的肌肉,狂乱的心跳,还有......隐秘的压迫。
她的思绪开始打结,有那么一瞬间,她很想放任自己沉沦。
可他是哥哥。
他们是相依为伴一起长大的兄妹,是被无数人认定了关系的兄妹,她不可以任由这段扭曲的感情继续发展,也不愿让他背负背德的罪名。
她手握成拳,一拳又一拳砸在他肩膀,可伏在她身上的野兽岿然不动,只用单手便扣住她一双腕,再轻松举过头顶,将她压在柔软衾被间,让她动弹不得。
她在沉沦的边缘游走,被残存的理智疯狂敲打,她被打得太痛了。
她狠心咬住了他舌尖,可她还是不敢用力,怕咬伤他。
偏这无声的反抗更进一步激怒了他,他伸手捏住了她下颌,让她再无力合上。
她不停颤,像一条搁浅的鱼,被烈日曝晒,快要死亡。
强势的禁锢唤醒她记忆深处的恐惧,她的身体骤然惊颤,寒毛瞬间立起。
她呼吸短促,浑身不受控制在发抖,害怕的抽气声从喉咙挤出,明庭感受到她的异常,身体骤然僵直。
这一瞬间,空气好似结冰,明庭愣怔着,一动不动。
舒遥颤抖不停,他迟缓着,松开她手腕,放过了她的唇。
囤积多日的愤怒在顷刻间抽离他身体,他撑起身,不可置信盯着怀中人。
她竟然......真的......对他产生了应激反应。
“遥遥?”
舒遥不正常的颤抖让他不敢再动,他伸手想要靠近,却又在即将触碰她时停住。
“遥遥?”
他轻声唤她,温柔地看她,声音沙哑,眼睫俱颤。
“我是哥哥。”
他小心翼翼地说:“遥遥,你看看我。”
他的心跟着舒遥同时在抖,后悔像一座山压在他心头,他痛苦到无法喘息。
“对不起。”
“对不起。”
他低声呢喃,反复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宝贝,对不起。”
舒遥浑身发冷,一双潮湿的眼定定看向他,看他额前凌乱的发,柔软的唇,挺秀的鼻尖和湿润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