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checauld自知亏,却依旧还要犟上三分。
“就你?听他说两句好话就憋不住了当场认亲了,你能驯个什么。”
我听他冷嘲热讽就一脸头大,犟驴的特性和他倒是一脉相承。
“你少管。”
谈话间,燕鸣山的车开到了地方。
Rochecauld看了眼急着往车边走的我,淡淡抛出句话
“你那张脸藏严实点。被拍到跟他一起,我,蒋家孟家都不替你擦屁股。”
我拉了拉遮盖脸的围巾和帽子,冲Rochecauld打了声招呼。
“知道了,走了。”
刚坐上车,关上门,燕鸣山便踩了油门。
我慌慌忙忙扎了安全带,老老实实靠在靠背上。
燕鸣山心情不好,不能再明显了。
然而和我跟Rochecauld的声明截然相反,人在闹脾气,我也没哄。
我静静坐着,没说话,不解释。
话说开了一半,我和燕鸣山迈出了重修旧好的一步。
但这并不代表我们的关系就要在一朝回到从前。
燕鸣山似乎觉得,我同他的所思所想一致,要让一切恢复原样后,我们慢慢修补。
而我不这么想。
我想看着一段健康的感情慢慢诞生,直到成形后,再迈入其中。
我受够了做激烈感情的参与者,想前所未有的以旁观者的视角来审视。
审视我们之间余下的可能性,审视燕鸣山也审视我自己。
车内没有音乐,车外的傍晚很安静。
气氛过分静谧,我只能让自己不断想着些什么,以忽略尴尬的气氛。
当车子忽然急刹车停在了路边,我猛地向前一栽,再坐起来时,不解地看向燕鸣山。
“这旁边是个公园。紧挨着河道,夜景很好看。”
燕鸣山的声音听不出喜乐。
“下车吧。”
“陪我走走。”
我有些一头雾水地跟在燕鸣山身边。
今夜的天气不算好,巴黎的夜也并不灯火通明,相反,迷人却危险。
这着实不是携手漫步的好时机好场景,但燕鸣山一直向前走着,我只得拉低帽檐,默默陪他一起。
他最后站定在河边的行道。
我揣在薄羽绒服里的手被他强行拉了出来,他的手指挤进我的指节,和我十指相扣。
像是用这种方式来捆住我,让我无法逃脱,可我用力甩了甩,却发现很轻松便能挣脱。
他目视着前方,没有看我。我却一如既往被他的面容吸引,扭过头来注视。
“这次我过来,不是想要这样的结果。”
“我知道。”我开口,热气自口边溢出,在冷空气中留下淡淡的雾。
“那就跟我回去。”
“你知道我不会答应。”
燕鸣山转过了头,我于是能看见他同夜色可较高低的深邃眼眸。
“我不喜欢这样。”
“是的吧,”我认同道,“我知道你更喜欢我追着你跑围着你转的时候。”
我自认对燕鸣山的了解透彻,却没想到听见我这句话,燕鸣山却皱了眉头。
“和那个没关系。”
我怔了神。
“我……”
“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