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看着我沉默,片刻后,轻声道:“好,知道了。”
那次蒋开拜访后,我又在蒋家别墅住了一个月,然后匆匆搬离。
这期间,孟颖初协助我顺利和NS法国部解了约,我在法国的经纪约由孟蒋两家合办的一个小公司全权接了手。
对此我想孟颖初抗议过。
“你简直是把我打包了当你们两个的新婚礼物,这跟你原来和我说好的可不一样。”
“Désolé,monsieur.”孟颖初脸不红心不跳,和我熟了以后连诓骗我的精力都懒得多掏了,捏着她的女士香烟,坐在我新房的客厅中央,颇为气场全开地翘着腿,“作为赔礼,替你免费跟燕鸣山打官司。”
对孟颖初的出尔反尔,我早有预料。
没有追究,一个是因为蚍蜉撼树毫无意义,另一个则是她确实在尽心尽力帮我摆脱掉大陆和NS签的那份麻烦的卖身契,目前来说,我们的合作,我获利大于弊。
孟颖初是个商业鬼才,也是个纵横家。
拿我作为向蒋家表心意的“聘礼”,给孟蒋两家的第一个新办合资企业添了第一把烈柴。
看着面前气定神闲的人,我没忍住问道。
“你怎么就确定把我送过去,蒋文就会满意?”
她神秘兮兮,扭头看着我,像是饿狼盯一块儿要到嘴的肥肉。
“你不懂。你这种人,全身上下都是爆点。”
“燕鸣山到底还是有私心,哪儿都没舍得用上。”
我很快便知道了她这么说的缘由,也第一次发觉了我对这些操盘大手来说多么讨喜。
我身上的每一个特质,都是孟颖初大肆发挥她营销天赋的利器,甚至半年的时间都不到,我在法国就已经从原先的颇有名气,一跃攀升为家喻户晓。
起初是因为名字。
我告诉孟颖初说,我实在受不了法国人读我名字时蹩脚的读音,想着干脆取一个法文艺名。
想了半天,我最后给她了一个带着点私心的提议。
“你说……Jaime这名字行吗?”
孟颖初一屁股从她办公室宽大的椅子上弹起来,抱着我激动地狠狠拍我的背,不顾我的一头雾水。
没过多久,法国的各路媒体便称呼我为“阿芙洛狄忒之子”“爱神的眼泪”。
于是所有人都知道了,有一张漂亮到极致的东方面孔,模糊了性别,叫景明,也可以称他为“Jaime”。
你喜欢他也好,讨厌他也罢,念他名字时,总逃不过要说出“我爱”的字眼。
没等这波铺天盖地的营销热度褪去,一个令人啼笑皆非的桃色事件又再次将我推上了全法讨论的热门。
原因是在戛纳影后办的派对上,三个法国艺人因为争抢我而大打出手。
一个是当红女模,另外两个则是和她纠缠不清的两个男人。
女模的舔狗南法深情歌手,以及她藕断丝连的前男友。
我觉得我非常之冤,至少我认为我不过是被迫卷入了这三个人play当中,做了其中无辜的一环。
舔狗阁下在一次商业活动中不知道犯了什么失心疯,莫名其妙地对我产生了好感,张扬地昭告全天下自己摆脱旧情有了新爱,一个月之内为我写了四首情歌。
偏偏这四首情歌还都该死的朗朗上口,席卷了整个法国不说,在外流媒上传唱度也惊人又可怕。
我的名字在他那几首直白的歌里面被无数人唱了一遍又一遍,走在大街上我都能无意间听见什么商店里传出来几声深情的“景明”。
这让女模特破了防,为了重新赢回舔狗,决定围堵我同我大打出手,追到我家门口时被门口水沟绊了一跤,整个人摔地水湿。我无奈之下带着人进门换了衣服吹了头发,把人送回家后,第二天就看见女模的高调推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