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我开始学着和粉丝们分享日常了吧。
人遇到有趣的事,往往立刻分享给自己最看重的人,分享欲过去,便很难再对第三个人共享当时的那份喜悦。
所以哪怕我的确有无数想要和燕鸣山说的话,可再怎么描述,也没了第一个分享出去的喜悦,让我不知道能够如何开口。
我不禁有些感慨。
数月前我根本就不敢想,燕鸣山也能变成我分享欲的第二选择吧。
琢磨了半天,我终于找到了个能和燕鸣山聊的话题。
“刚刚采访的时候,主持人问了我有关你的事情。”
“知道了,我会处。”
“按道来说,有你在,应该没人敢问我这种问题的。”我偏过头,不动声色地看他的表情,“但他还是问了,是不是证明有人授意过,而且那个人还不怎么忌惮你?”
燕鸣山显然察觉到我的目光,但他只是低声笑了笑,没回头看我。
“自己呆了这么久,倒是变聪明了。”
我抗议道:“是只有你觉得我笨。”
“是……傅明翰吗?”
我试探着问道,然而燕鸣山似乎没打算回我。他手握着方向盘,指节轻轻于上敲击,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其实你不管也行,我觉得这次我说的应该不容易让人抓住把柄。”
燕鸣山的注意力被我一番话重新拉回,他问道:“你说了什么?”
我轻快道:“我说我们没关系,你结婚我给你送祝福了。”
敲击着方向盘的指节忽然停下,燕鸣山转头看向了我,眼底的暗色很深。
“你送祝福?所以我是为谁退的婚?”
我注视着他,语气平静。
“我以为你会夸我做的不错,我这样说的话,不是最小成本的解决了问题吗?”
“你之前说过的,在外界看来,我们之间的关系越少越好。”
燕鸣山的眉皱了皱,没有回我的话。
他似乎在着自己的思绪和情绪,在一切回归原位后,沉声冲我道。
“……做的不错。”
“谢谢燕总,”我没再看他,“这段时间我也有在学习的。”
余光中,燕鸣山的眉心依旧皱着。
我知道他此刻处于混乱与迷茫之中,而我十分不介意在这种混沌中再添一上些什么。
“所以你刚刚对我的质问,是因为听到我撇开和你的关系后而感到不爽吗?”
我字字轻吐:“为什么?明明这么做是对的。”
“……你比以前要吵上不少。”
某人选择强硬地岔开了话题,我瞥了他一眼,淡淡开口。
“那是因为我以前一直说你喜欢听的话。”
我没那么心急,决定暂时先放过眼前的人,毕竟让心烦意乱的人开车并不是什么好选择。
转过头,我看向车行驶的前方。
“我能回我自己那儿吗?”
说实话,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就没报什么希望。果不其然,某人的回答迅速而斩钉截铁。
“你跟我回西苑。”
燕鸣山语气缓和下来,说出的话却不容许我反驳或回绝。
“你在外面呆了太久了,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