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知道了,”路迦宁浅浅地笑了起来,她没头没尾地补充了句,“祝你们看戏愉快。”
说完,不等白郁南他们反应,路迦宁就率先和江逾白离开了。
一脸懵的白郁南看着俩人离去的背影:“贺队,路迦宁说什么呢。”
贺祈风若有所思地收回目光:“可能是说让我们好好欣赏比赛吧。”
“啊?”白郁南满脸疑惑,他下意识地说了句,“她会这么好心?”
白郁南话音刚落,贺祈风一个目光扫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贺祈风的眼神,让白郁南有种背后说会话被抓包的错觉。
他立刻捂上了自己的嘴,下意识道歉:“不好意思贺队,刚才口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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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江逾白瞅准一个没人的空儿,问:“老大,你说季如显到底什么意思?他怎么会突然邀请警局的人?”
自贺祈风他们面前离开,路迦宁的表情就不自觉带了几分凝重,她纠正道:“严格来说,季如显明知道季耀是被贺祈风他们抓的,为什么他还要办一场比赛,特地邀请自己的仇人。”
江逾白:“你是怀疑季如显憋着什么坏屁?”
“嗯,”路迦宁闷闷地应了声说,“贺祈风这人一向不喜欢这种活动,我想这次他能来,也是因为怀疑些什么。”
江逾白:“季如显要替他的儿子报仇?”
“如果想报仇,他只邀请警局的人就好了,为什么要邀请这么多无关紧要的人?”路迦宁看向周围相互攀谈着的众人,“而且,这邀请的名单里,有很多连我都不认识。”
江逾白没有说话。
路迦宁突然想到什么,她问:“季耀的案子,法院怎么判的?”
“他涉及的案子太多了,从□□,到限制人身自由,再到非法组织卖|淫,再到买卖人口,数罪并罚,”江逾白说,“最后得了个死刑。”
路迦宁冷笑了下,她嘲讽了句:“还真是活该。”
“是啊,”江逾白说,“前几天蒋星野告诉我这件事的时候,他也这么说了一嘴。”
“死刑几天了?”路迦宁继续问。
“七天了。”江逾白如实说。
路迦宁感慨道:“头七啊……”
担心会打扰到路迦宁查案的思路,江逾白没有说话。
像是觉得逻辑上有点奇怪,路迦宁嘲讽般说了句:“儿子头七,老爸大办特办比赛,心态接受地挺好的啊。”
江逾白说:“憋着坏呢吧。”
“谁知道呢。”
说完,路迦宁冷不丁想起什么,她的目光在现场周围看了看。
她问:“今天,在这里,我们是不是都没见到过季如显啊。”
江逾白认真搜索了一秒自己的记忆,快速说:“没有。”
江逾白继续说:“有没有可能,他是想压轴出场?”
“不知道,”路迦宁说,“我们找找看。”
说着,路迦宁和江逾白在现场转了一圈,全场没找到季如显的影子。
反倒是奇奇怪怪的比赛场地吸引了路迦宁的注意。
她在外围绕了一圈。
这里是季如显临时搭建的,借用的是他家院子后面的私人健身馆。
从外面看,是有些年岁了,但是里面整洁到可以清晰地看到新装修的痕迹。
路迦宁顺着边缘的墙壁敲了几下。
“小路总,你怎么来了?”冷不丁,身后传来一个惊喜的声音。
路迦宁停下动作,抬眼看了过去,她的面前是一个略有些胖壮的男人,他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