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迦宁:“我又不是□□, 扣押你们干嘛?”
说完,不等其他人反应, 路迦宁再次安排道:“江逾白,看着他们, 不配合, 就赔钱, 不用客气。”
“好的路总。”江逾白答应下来。
路迦宁双闭环胸静静地退至一旁。
久等无聊,路迦宁顺便打了个哈欠。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查证完的贺祈风走了过来。
他看了眼规整有序排队录口供的著名‘刺头’们, 说:“听小白说, 场面是你控制下来的?”
“是啊, ”路迦宁说,“对付不听话的,就得先用流氓手段吓服他们。”
“你以前在警队的时候,也是这样吓唬别人?”贺祈风问。
路迦宁疑惑,他怎么净爱问她这个问题?
她演技真的这么炉火纯青吗?
“师叔,你在开玩笑吗?”路迦宁仰头盯着他,“我穿着警服吓唬他们,那不是成了滥用职权了吗?警局领导知道了,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啊。”
“那你现在呢?”贺祈风问。
“现在他们又不知道我是警察。就算我吓唬他们,顶多是我仗着家大业大嚣张跋扈了些,不算给警队抹黑,”路迦宁不在意地说,“就算他们事后把我告去法院,我撑死赔点精神损失费。”
“不过,就算为了后续的商业上的合作,我谅他们也不敢真的和我撕破脸。”
“你为什么这么笃定?”贺祈风好奇。
“因为在临江,他们属于游手好闲的富二代,我属于兢兢业业的创一代,”路迦宁说,“我和他们本质的不同是,和我对标的是他们的父辈。搞砸了和我的后续合作,他们的父辈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嗯。”贺祈风点了下头。
担心贺祈风会多想,路迦宁继续替他们解释:“不过也不能怪他们,一群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小少爷,人生中第一次亲眼遇到杀人案,估计胆子都吓没了。”
“尤其,这次的杀人犯很有可能还在现场。”
“你请来那些人,应该不是单纯想吓唬他们的吧。”贺祈风说。
“是啊,”对于贺祈风,路迦宁没什么可以隐瞒的,她说,“我带来的那些人都是打架好手,就算杀人犯是个练家子,他们也不一定拿不下。”
看出贺祈风的担忧,路迦宁继续补充道:“贺队放心,他们以前或多或少都和我交过手,我知道他们的实力。”
“你的人,我没什么担心的必要。”贺祈风说。
“那你来找我是干嘛?”路迦宁带着不怀好意的微笑,“你不会是破不了案,来找我帮忙的吧,贺队。”
“你觉得可能吗?”贺祈风反问。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你破案遇到了瓶颈,找我帮忙很正常,”路迦宁话痨起来个没完,“毕竟,我也是个刑侦高手。”
贺祈风懒得和她瞎扯,他直白地说:“蒋星野说,他解剖了卢凡的尸体,在他的口腔里发现了氰|化氢残留,并且他还发现卢凡的真正死因是窒息性死亡,可以判定氰|化氢是导致他身亡的真正原因。”
“那他脖子上的刀痕怎么回事儿?”路迦宁蹙眉问。
“蒋星野将案发现场周围的血液进行了对比分析,发现血泊外围颜色更鲜艳,内围反而呈暗红色流动状。可以判定,死者是临近死亡时被人割断了喉咙,”贺祈风陈述道,“所以,造成卢凡死亡的,根本不是失血过多,而是窒息。”
路迦宁先一步猜到贺祈风接下来要说什么,她问:“你是说想要杀死死者的,是两个人?”
“我有这种怀疑,毕竟如果是同一个人的话,没必要杀人两次,”贺祈风毫不遮掩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