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由再逼她这么?快回应。
低头看着鞋尖,周颂宜也不忍再闹脾气,她移开密码锁盖,瓮声瓮气地询问:“不吵架,要?不今晚住我家,有人定期打扫,应该很干净。”
这什么?时候是她的家了。
谢行绎面色一沉,相当不爽,他?不屑地瞥了一眼入户门,像是在透过那扇门将某人千刀万剐一般:“周颂宜,那不是你家。”
只有和他?在一起?,和她的亲人在一起?,和她的朋友在一起?,那样的地方才?是家。
不能?是叶柏衍,唯独不能?是和他?待过的地方,这样的地方,充其量只能?是一处房产,是一处不值钱又懒得丢弃的房产。
周颂宜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抱起?,谢行绎托住她的臀部将她抵在墙上,他?将脸颊埋在周颂宜的脖颈,张嘴咬住周颂宜的锁骨,没有用力,但还是惩罚似地深深含住了那块嫩肉。
她轻颤一下,很快将他?脑袋推开,但雪白的肌肤上还是印出一枚粉红纹样。
谢行绎不满地同她讲:“让我住在那个恶心的地方,我宁愿和你一起?睡在公园长椅上无家可归。”
见完前任还要?带他?去和两人曾经甜蜜的温馨小家,想都不要?想。
听到叶柏衍的名字,看到与他?有关的一切事?物,谢行绎都觉得格外恶心且晦气,他?就像不知足的小偷,短暂拥有幸福就妄想占有。
他?嫉妒,也为此疯狂。
和她一样娇气的大少爷,从小到大没吃过一点?苦,别说?露天了,就连没有佣人值班的房子都没住过,居然还妄想带她一起?流浪。
周颂宜破涕而笑,伸出一根手指推了推他?:“谁说?要?和你一起?睡桥洞里。”
话音刚落,谢行绎就钳住她的下巴,倾身吻了上去,不同于以往的循序渐进,这次急促且带着极其强烈的占有欲,他?撬开贝齿,在里面横冲直撞,像是要?在她身上标记下属于自己?的气味。
不知过了多?久,声控灯再次熄灭,黑暗中的谢行绎似乎更加缺乏理?智,两道声音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呼吸变得急促,她双手被禁锢在墙上,动?弹不得。
声控灯在喘息声中亮起?,眼前重现光亮,谢行绎终于恢复理?智,两人对视着,他?抬手摩挲着她红肿的嘴唇,又在她湿濡的眼睫上落下一吻算作?收尾。
谢行绎抱着周颂宜往对面走?:“不想回家的话就住我这里。”
这套房基本没有住过,但好在装修得不错,该有的生活用品也比较齐全,谢行绎照着回忆摸黑按开了玄关处的灯,本想暂时将人放下,但周颂宜依旧牢牢攀住他?的脖子,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
谢行绎只好继续抱着她,一手托住身体,一手解去高跟鞋绑带替她脱下。
皮鞋和高跟乱七八糟地堆在一起?,他?有些?强迫症,本想低头摆放整齐,但身上还挂着某位不肯离开的小树袋熊,最终,他?只能?闭眼假装没看见。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周颂宜想起?他?说?下午刚回公司没多?久,她抬手覆上谢行绎的胃,虚虚摸了下:“你没吃晚饭,胃不会难受吗?你那天很吓人诶。”
那天在日料店,他?疼得满头冒汗。
谢行绎靠着沙发?,点?点?头,没告诉周颂宜,其实?那天他?是装的。
但这也没必要?告诉她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