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半刻的不清醒就够了,难道要一直睁着眼睛说瞎话?韩濯只觉得一股心头火气,他一直觉得滕禹是个成熟稳重的男人,却没想到在感情上这么幼稚,明明不喜欢还舍不得放手。
韩濯用力甩开他的手:“在滕时的回忆里,听到我是男人的时候干呕了一下的人不是你吗?”
滕禹:“干呕是因为震惊导致的情绪波动,植物神经功能亢奋!我根本就不觉得你恶心!”
轰的一下,智燃烧得灰飞烟灭,韩濯根本无暇分清自己心里翻天覆地的是愤怒还是其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揪住滕禹的领子吻了上去。
唇齿被恶狠狠撬开,愤怒的舌尖毫无章法地在他的口腔里横冲直撞,滕禹浑身剧颤,只觉得如同烟火绽开在黑暗的长空,又像是淤积千年的火山轰然喷发,温度炙热呼啸着攀升到极致,韩濯抱住滕禹的后脑疯狂地亲吻着他,像是要把他的灵魂都榨干。
“这样你能接受?”韩濯喘息着松开他,缺氧的窒息让他脸色涨红,嘴唇因为用力而发肿发涨,呈现出诱人的光泽。
滕禹的血液在血管中砰砰作响。
韩濯冷笑着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都紧贴在了他身上得寸进尺地挑衅:“这样你还能接受?”
两人都只穿了一件衬衫,薄薄的布料根本阻挡不住肌肤的热度,韩濯故意摩擦扭动,他是拿定主意抓住滕禹的破绽,当场戳穿他能接受男人的谎言。
然而下一秒他被猛的搂住,两人瞬间近到了密不可分的地步,滕禹深不见底的瞳孔暗色翻涌,连呼吸都滚烫得像是带着火:“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韩濯:“?”
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只觉得天旋地转,被滕禹猛的抱起来,狠狠丢进了床上!
韩濯大脑里嗡嗡作响整个人都懵了,下意识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滕禹顶着腰狠狠按了回去。
“滕禹!?”韩濯惊诧得声音都抖了,紧接着就感觉到了滕禹紧挨着自己的身体产生了某种极其明显的变化。
“我得向你证明我自己,”滕禹居高临下地一颗颗解开扣子,雄性荷尔蒙浓烈到要溢出来的地步,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勃发,“口说无凭,我决定亲自向你展示。”
后知后觉的韩濯终于惊醒了:“等……等等!?”
下一秒他的声音就被淹没在了比刚才还要激烈十倍的亲吻中,在极大的震惊中变成了变了调的呜咽。
从来喜欢的都是你。
从小时候的第一次见面,再到你以小荷的身份与我重逢。
滕禹抓住韩涿痉挛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在他挣扎着想要逃的时候又毫不留情地把他拽回来。
“你在酒吧以韩濯的身份勾引我的时候,那是我第一次在生上对男人动心。”
“我懊恼了好久,觉得对不起小荷,谁能想到,你就是那条狡猾的狐狸。”
“我动心不是因为你是男人或者女人,而是因为你是你。”
从始至终都是你,也只有你。
风从窗前吹拂而过,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