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博文想不明?白了。
他觉得极有?可能?是真的。北地民众仇恨北凉的不是小数。如果,他们的身份是真的,家园被践踏,亲人战死,他们千里迢迢过来送信,倒也说?的通。
“陆将军告知的事情非同小可!事关重大,请诸位跟我们走一趟吧!”
陆沉看了看其他人,点头了。
袁博文转身走了。
陆沉等人被提了起来,先前的少年年轻气盛,似乎很不习惯被这样对待,一脸不服,但被陆沉瞪了一眼后,他也安静了下来。
袁博文上了车,陆沉等人也被压上了车。车上位置不够了,有?几个护卫下去了。
车发动后,陆沉等人惊呆了。在外面?看到,与坐在车里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明?明?是山路,但坐在车里并?没?有?感?觉到有?多?颠簸。若是马车,这一段路可不敢来。
车外面?的景色如流水一样过去。转眼他们就看到了郴州城墙。
陆沉咽了咽口水,这铁车比马车属实?好太多?了。骑马至少要半个时辰的路程,居然不到一柱香功夫就到了。
难怪袁博文的大军能?神出鬼没?了!
这样的速度,谁与争锋?
袁博文将陆沉等人带到了巡防营,交给了江虎审查,自己则继续忙着安装监控设备。下午回庄上之前,他又来到了巡防营。
江虎看到他,连忙过来。
“大人,我们已经查证。今日您送过来的这几个的确是湖州守备陆重的胞弟陆沉和陆重之子陆佑堂等人。”
袁博文有?些诧异。
陆重的儿子陆佑堂?
他想到了那?个原本一脸不服,但被枪抵住头后乖乖跪下的少年。
“湖州城破的时候,他们在外面?,这才?得以幸免于?难。这些日子以来,他们一直潜伏在皖州湖州一带……”
江虎跟在袁博文身边,一边走,一边把打探的消息告诉袁博文。
袁博文进了大牢。牢中原本四下散坐的人都起来了,聚集在陆沉身后。
袁博文看了看牢中环境。眼前这一间牢房大概算是巡防营大牢的豪华间了,面?积虽然不大,但收拾的干净整齐,桌椅案塌等一应俱全,连茶水都有?。
陆沉等人的伤也料理?过了。不过,他们的眼神中仍有?戒备和畏惧。
袁博文看向陆沉:“陆将军,今日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陆沉回道:“袁大人不认识我等,小心谨慎,在所难免。”
袁博文笑了笑。能?理?解就好。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取他的项上人头,他有?妻子女儿儿子牵挂,不敢有?丁点松懈。
“请坐!”
陆沉顿了顿后,坐了下来。袁博文在他的对面也坐了下来。
现在这伙人的身份确认了,他们千里迢迢过来送信,他自然不能?怠慢。
“陆将军先前说皖州有大批北凉人马聚集……到底情况怎样?陆将军能?详细说?明?吗?”
陆沉的脸上罩上了一层阴霾。但开弓已经没有回头箭了。他把自己的情况讲了:“实?不相瞒,湖州城破后,我们并?没?有?离开,一直在皖州湖州一带……皖州北凉守将萧瑜身边有?个侍妾……是我们陆府的人……”
袁博文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了。
陆沉等人的消息来自皖州北凉守将萧瑜身边的